越听灰狼越觉得怂。

大都市原来这么多妖啊……难怪它娘当初说让它不要出山乱跑。

现在想想，自己昨晚干得蠢事，简直太丢狼脸了。

“妖籍很难拿吗？”灰狼一边排着队，一边观察周围。

被拒绝的妖太多，它就一山里野妖，什么都没有，真的能办到吗？

小狼翻了翻狼眼：“哪有那么容易，妖虽然多，但妖籍却是难办的，还要各种证明和考察，尤其是S市的妖籍，那可花钱都难买。”

“那俺是不是也拿不到了？”

灰狼有些焦躁，越发感觉自己完蛋了，可能契约也签不了无法工作了，“没有妖籍那俺会怎么样？”

“被遣返扔出去或是关起来呗。”

“啊？！”

灰狼眼睛都瞪大了。

“那你还拿一张纸就来了？”

虽然不知道里面写得什么，但灰狼看刚刚一个拿了厚实好多的东西递过去都被打发拒绝了，那它岂不是也完了。

快到它的位置了，灰狼几乎是不抱希望，苦瓜着一张狼脸，闷声不吭。

窗口的那只办事的妖看了眼，开口：“还不能化形？”

灰狼点头：“俺只能说话。”

“哪里妖？”

“山里妖。”

“有什么证明？”

“俺……没有。俺娘也死了，俺是跟着车来的。”

“你还是等修炼成人再……”

窗口的妖本打算直接拒绝，但小狼即使往里扔了那个被它拿捏了一路的纸塞进去。

“它是老板准备收下看门的。”

“既然如此，那就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