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不会让她见祁儿吧,
能不能活着出来,也是个谜。
“唉,那你有什么办法了?”
“原本,我想通过选秀进宫,当个宫女,能多些机会看看祁儿。但如今,南皇炎把选秀撤了,唯一的机会,也就只有那一年一度的庆典了。”
宫浅语无奈地看着老吃自己豆腐的卫星河,
“好了,墨汁涂不掉了,别抹了。”
“啊?”
卫星河嘿嘿笑了几声,摸摸脑袋,挺不好意思的。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没怎么打算。”
宫浅语踮起脚,伸手帮卫星河整理着衣领,微微撑着他的肩膀,抬头看入他的眸子。
这孩子,虽说比自己小上两岁,却长得高高大大的,放在外面也是拈花惹草的主。
“浅语。”
卫星河手不自禁地揽住她的腰。
“星河,你有自己要走的路,不必参与我的恩怨。”
宫浅语看着面前的卫星河,“星河,我只当你是弟弟,姐姐照顾弟弟是天经地义,可是,若你执意的话,日后我们恐怕就不能像现在一般了。”
卫星河抿着唇,眼波微动,
“好。我知道。我知道姐姐一直都是姐姐,”
卫星河有些落寞地收回自己的手。
他知道她一直把自己当弟弟,她也很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
要不是自己一直粘着她,她怕是早已经不知踪影了。
“星河,我不值得。”
“姐姐经常说自己不值得,却不知在星河心里,姐姐是最好的。”
“星河,等你看的多了,”
“看的多了也只有姐姐是人间难辜负。”
“好了,不和你说这些了,阁里还有些事务没处理。”
宫浅语看着眼前的卫星河。
他那些小心思,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
他像张白纸,
自己不忍这张白纸像自己一样,
被现实划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