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今年不大不小刚刚好碰巧八岁。”
“瞧,你看她们母女两个张的多像呐。”
不知是不是真的被气的不轻。
本该轻轻照顾的那支手,瞧见那孩子几乎如出一辙的小脸,成功狠狠掐了下去。
不记得身后那女人还是一个伤患,当然更不记得她究竟有多可怜凄惨……
“谁不知道堂堂聂国军手段阴险最瞧不见光。”
“一模一样又如何”
“该不会是你使用下作手段,不知廉耻的勾引亡夫之妻吧。”
直到好好的肌肤硬生生恰的青紫,真恨不得彻底拧下一块血肉,这男人才皮笑肉不笑的狠狠嘴吉了回去。
“这话说的好听,你也知道她都已经是亡夫之妻了,本公子即使撩发引诱那又如何”
“哼,最终也只能清楚的证明,某些人实在没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运气罢了。”
撩发引诱各凭本事。
他要是能将这女人勾上自己的床榻,多多少少那也算他自己的本事。
不想某些人,可怜巴巴,至始至终都没有证明本事的机会。
“哦”
“既然如此,我这个苏家主夫岂不是更该宽广大度,好好为你们父子在苏家大院寻一处落脚之地”
孩儿都这般大了,怒不可解赶出去,岂不是他这个苏家正夫心胸狭隘容不下这对孤苦无依的可怜父子
不就是两双筷子嘛,反正家里多养两条大黄好像也并不是忧心忡忡的大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