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变,日月似有感,明暗交替不断,云海再添染红光,赤一色再无它色。
乾坤震动,山川江河有异,晃动翻腾中,山川断裂崩毁,江河掀涛涛狂澜逆流而上。
九州众生惊惧间,地再变色,风云聚合扫地过,雷电合鸣落世间,流星火雨倾来。
灾过境后,九州留下满目苍痍,众生在哀嚎悲鸣中迎来新生与希望。
时境变迁,沧海成桑田,日月不停转,在神州之外九阳山,传闻久远前上九个太阳死去后,降落神州化成这庞大山体,乃是一座神山,后更是诞生无数神灵,久而久之充满了各种奇幻神话。
在九阳山中有无数部落,其中炎皇一族世代生存于此,部落多有名君治族,已成这九阳山附近一方大部族。
今部落钟鼓齐鸣,仙乐飘飘,喝声不断,繁琐的祭拜地神灵仪式,从清晨到黄昏才完结,“先知,部落祭祀地神灵,地和神灵会看见吗?”
不解的声音,疑惑的人,问向眼前站立之人,等待许久不见回音,充满坚定的眼神和迷乱的心更是焦躁不安,期待回语。
眼前,背靠枯树,孤座石上的老人,如风中残火,沉默,望着空飘零下星光,闻着风中带来的清香,久久不语。
一手握着枯木拐杖,一手支撑起年迈的躯体,站立起来,衣杉随风,银丝飞扬,一步一摇向远方而去。
留下浅浅的脚印,随风而散,摇摆的身躯,仿佛随时会倒下,却走出那样坚定的步伐,亦如莹火般的光芒,誓与皓月争光,不曾回首,是因听到那句“先知”内心有过动摇吗?
“既然你内心早有凝问,为何还要别人来证明了,我,出你的期待,又能改变什么,你,又能改变什么。”
“先知,我懂,我,可是这样的杀戮,是与神明允许期待的吗,颤抖的剑,低下的头颅,不甘的咆哮,还有那不忍的眼神,明明都在惧怕着,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
声声质问,声声愤怒,混合泪水宣泄而出,浸透双眼,也湿透了这夜。
压抑的气氛,让月更寒,让夜更凉,也让这心更冷,早已期待这一来到,今夜来到却也让权怯害怕。
“我曾教你剑术,却没有给你一把合适的剑,本来想你自已去寻找,传在这地之中,有一把世代传承己久的剑,那便是你所期待的答案。”
语落转身离去,留下夜中哭泣的人,怕那冰封的心有所动摇,也怕这久违的亲情让人迷失方向。
低语不断,思念不忘,血与泪交织过的亲情,如何能绝离,如何能忘记,多少话语在无言中化去。
我们怕是看不到你,看不到你们将走向何方,只能尽这最后一份努力,让我和他们一起守护你,守护你们在这乱世中活下去。
这平静,终将会被打破,黑暗来临时,你们便是炎皇的希望,便是他们撑的支柱,这份重担希望你们能扛下去,直到永远结束。
清晨,战马嘶鸣,异兽吼叫,一骑狂奔而来,带起阵阵尘烟,“雷,你们怎么在这,不去参加部落选拨。”
“哈,你都不去参加,我们去参加干嘛,一群孩子过家家,”“哼,邪,别听雷在这吹牛,赤龙与炎狂那些家伙可不弱,不然某些人怎么在这。”
“乌魂,你这子,欠打是吧。”
“好了,一起走吧,”驾,驾,马踏晨风,昊阳随行,百里瞬息已到,蛮荒异兽不可常论。
九阳之首,首阳山,灵山秀水显幻间,飞瀑流泉涌动不息,古木成林蔽日,鸟鸣兽啸经久不绝。
首阳山顶一人自语到,“地传承之物,如此动人之器,神话传世间史册必流传,为何族中古史毫无记述。
唉!
“先知呀!先知!你竞出如此下策,当真炎皇无人吗?”
一声自嘲烦恼不断,似在为地叹息,又在为自我叹息,内心迷迷层雾,何时才能化去。
……
“先知,你,”
“没事,图腾伤已好,中土神州之行,让你历历经磨难,有所长近,身体你不用担心,“帝经”之法还是有解。”
“神州吗”这次神州之行,中土之地,永生难忘,所见所闻,方知寒荒之地,渺如尘沙。
“是吗”神州心中的故土,对这现在年迈老人是不可及的地方,相隔千重遥远距离只能默想,多少代人梦想,未及看一眼,更何况走上一次。
“事情怎么样了,”“先知东西在这”,无极手一扬,一碗黄土出现在室中,来自远方的泥土,并未有什么奇特之处,却有无穷魔力,吸引着眼前之人,眼泪纵横。
口吐精气,升空成烟云,眼中过往事,沥沥泪中凉,本已斩断过往,异境再勾动往日景,让人更低沉,让心更落寞。
石屋坍塌,杂草丛生,未见人影,进去一看,汪,汪,“这便是你出生的地方,”北域十荒之一的寒荒狗窝。
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做事,这里灵气匮乏,你去吸收日月之精,有助于你早日恢复。
多年未回,家以破碎,断裂的墙壁,破败的气息,动物的羽毛,一年一换骨,一次一脱胎,二十幅骨骸,鹰骸你的道路还是如此艰辛。
地开明,阴阳分割,寒风刺骨,一声鹰鸣,传透四野,白发凝霜,也分不清那般颜色,举目银白一片,远方百马奔腾,震动四方。
“要我出手吗,不用”,寒荒生活,百里无人烟,清静而有为,这里可涅盘重生,他日论剑,将是日出东方,唯我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