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斗争尔虞我诈，必须时刻保持冷静，一旦自乱阵脚，就会给敌人可乘之机。

蓝胭皱眉，水已经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透过袅袅烟雾，她仿佛看不清对面的人。

明明还是熟悉的脸，却如此陌生。

懦弱不在，睿智深沉。

“感觉你变了好多。”

“人都是会变的。”程幂无所谓地笑笑，继续钻研棋盘。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喜欢下棋。”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程幂捏着一枚棋子，笑容玩味。

“不觉得，枯燥得很。”蓝胭耸耸肩，她可没这个耐心下什么棋。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每一个人都是一枚棋子。”程幂顿了顿，“我喜欢将所有棋子玩弄在掌心的感觉。”

蓝胭，“……”

等等，老娘智商可能不够，听不太懂。

程幂瞥了她一眼，也不求她现在就懂，而是转了话题。

“我妈不是李秋芸杀的。”

“你怎么知道。”

“我去问了。”程幂想了想，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这辈子，她要做女王！

左膀右臂从现在开始培养！

蓝胭听得目瞪口呆，“你……”

天啊，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等等等等等等，我脑子有点乱，你的意思是说，你故意设计徐英兰假孕，然后引导程乐儿弄掉徐英兰的孩子？”

“不错。”

“为什么呀。”蓝胭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脑子完全不会转了。

好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