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长相，二是张力。

倒不是说她就不能用，只是相对而言差了些。

看她表演完，副导演也是大加赞赏，同时对聂江道：“聂总，您看，我这个其实也不错吧？”

聂江并没直接回他的话，而是让两个女孩出去等着。

等两人出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聂江这才对那副导演道：“你觉得她们两个哪个好些？”

他这是废话，副导演肯定说是后面那个好。

果然，那副导演都没有丝毫犹豫：“我觉得我们现在签的这个好，首先她的形象就不错。”

“形象是不错，但和角色差别有点大，而且她的戏也差了点意思。”

听聂江这么说，那副导演忙解释：“聂总是这么回事，我觉得吧，这演员形象还是挺重要的，不可能设定一个农民我就让一个农民来拍，那要拍个老虎吃人咱也不敢找个真老虎来呀……”

“你要偷换概念的话那就没意思了。”

聂江对这个副导演的回答很不满意：“首先张磊定的那演员人家形象就很符合原著，再说了演技也高出一些，怎么看，我觉得这个角色都应该给她。”

看聂江如此执着，副导演也只能又用专业来堵他的嘴：“聂总，您不熟悉电影您可能不懂，张编剧的那个演员，上镜的感觉要差很多。”

“又是这句话。”

聂江听完当即皱起了眉头：“我是不懂电影，但电影是拍给观众看的，我当观众还不行吗？怎么，我下馆子吃个饭，就因为我不是厨师我连这菜合不合口我都不知道了？”

聂江这话呛得副导演有些回不上来，但他确实潜了后来的那个女人，现在如果不说服聂江，那自己不仅仅是颜面扫地，要是那演员找自己闹的话搞得不好要出问题。

在这关口，他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了：“话不是这么说的聂总，我在这个行业里呆了很久，能不能用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在用我的专业和操守跟你提建议，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而且定演员的事不是我说了算，是韩导。”

聂江最烦的就是有人拿资历来说事，他见过不少所谓的老资历拿着公子却只是在岗位上混天度日，他也见过不少所谓的老资历屁本事没有，仅仅只是靠着溜须拍马就顶替掉了那些真抓实干的人。

老资历？

哼哼，在这种所谓的老资历嘴里，说专业和操守真的是在侮辱这些字眼！

“你确定你是在用你的专业和操守在跟我建议？”

看聂江脸色不好，副导演不敢顶撞，但嘴上还是较着劲：“当然是。”

“好。”

明明就摆在面前的事情，这人居然还大言不惭，聂江是真的心头火起：“韩导负责是吧？行，那我现在就去找他，我看他是对我的项目负责，还是对你选出来的这个演员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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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之所以能成为‘规则’，这绝对不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情欲交易，在它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供需关系网，明天的内容，我会揭示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