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吃醋的包子跟在魏煜身后一路潜到了镇中药房后,她声喊道。
“怎么了?”魏煜问道。
“您是怎么和圣火教结仇的?他们不是号称是正道教派吗?”吃醋的包子很好奇,她这两加入圣火教,感受还算正常,只是氛围有些诡异,但还不至于像是邪道门派。
魏煜沉默了一番,摇了摇头,道:“一会下去你自己看吧。”
“看什么?这地下坛口我跑遍了,除了几个看守严密的通道……”吃醋的包子心下有些疑惑。
“算了,不管了,跟着任务走。”她摇了摇头,紧跟在魏煜身后。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几相处下来,魏煜虽然发布的任务奇葩零,但从未让他们欺凌弱过。
“这圣火教难道真藏着什么龌龊吗?”她想道。
魏煜带着她摸到了药房的后院,一撑一跃便翻进了围墙。
吃醋的包子看着高高的院墙,有些呆住了,“这……师傅你是能翻过去,可我怎么过去?”
“接着!”魏煜不知道从哪掏出了根长绳丢过了墙,摔在了吃醋的包子面前。
吃醋的包子抓住了绳子,慢慢踩着墙翻了过去。
“你之前加入过圣火教,可领到教众令牌?”两人躲在药房后院的大树后,魏煜问道。
“师傅的是这个?”吃醋的包子掏出了一个赤红色的木牌,递给了魏煜。
魏煜仔细翻看了一番,确实跟他前世见过的差不多,他从自己腰间也掏出了一个,放在一起对比了起来。
“师傅,你怎么也有?”吃醋的包子惊讶地问道。
“战利品。”魏煜随口回道。
魏煜的这枚令牌自然是在石舂镇分坛获得的,杀了那么多教众,一个个都穷得叮当响,令牌倒满地都是,就顺手捡了几个。
没差别,可以用魏煜戴上了兜帽和面罩,将令牌还给了包子。
“走。”魏煜四处观察了一番,已至酉时,后院中倒是没看见几个人,一马当先从树后走了出来,向院内走去。
吃醋的包子跑着跟上魏煜的脚步。
“这是打算混进去吗?我还以为会一路杀进去呢。”吃醋的包子看着魏煜熟练地打开地道机关,与把守对上了暗语和令牌。
“你也是异人?”守门的红衣教众目光闪烁地问道。
“是。”魏煜毫无负担地回答道。
“以前没见过你,摘下面罩,我要确认一下你的长相。”红衣教众道。
魏煜一皱眉头,动也不动。
圣火教的坛口把控变得比以前严密了他记得很清晰,当年玩家加入圣火教坛口之后,只要出示令牌,对上暗号就能进入,不论是什么打扮。
他当然不可能摘下面罩,他的长相估计整个落阳坛口都能认得出来,这守卫只要大喊一声,立马地道里就会冲出一堆红衣教众拖住自己。
冲吃醋的包子试了个颜色,快速编辑了个绿色任务丢了过去。
“吸引守卫的注意力?”吃醋的包子快速地查看了一番。
“我让你摘下面罩,听到没有!?”红衣教众皱起眉头,自然变得有些警惕。
“这位大哥,不要生气嘛。”吃醋的包子笑着迎了上来,掏出了自己的令牌,交给了红衣教众。
“我这位哥哥自得了花,虽然侥幸治好活到今日但是脸上却留下了许多创伤,面容实在吓人,因此戴着面罩,可否通融一下?”吃醋的包子随便胡诌了个谎话,冲红衣教众手中塞进了100金,笑嘻嘻地把他的视线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叮!任务完成!
“哼……呜!”
红衣教众“哼”了一声,刚准备再些什么,却发现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后背一痛,一把长剑从他的胸口刺了出来。
“嘶!”红衣教众的鲜血一下便如同喷泉一般飙射出来,吃醋的包子愣了一下,被溅了一身,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她真没想到自己这个师傅,竟然会趁机一剑将这红衣教徒捅个对穿。
“还有这种操作?不过很合理啊,敌对阵营,背后偷袭,一击秒杀很正常啊,下次我也试试?”
“不过出血量也太大了吧?这一块未免做得真实过了头。”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侠世界中见证死亡,而且还是这么刺激的方式,扑面的血腥味让她的胃里有些翻涌。
“太真实也不好,这游戏绝对十八禁!”
“发什么愣?赶紧收拾一下!”魏煜古怪地看了她一身的血污,低声道。
一把将插入尸体的清焕剑拔了出来,尸体一软摔在霖上。
吃醋的包子连忙将身上沾了血污的外套脱了丢在地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粗布上衣。
“走,动作快点,这尸体不知何时会被发现。”魏煜声地了句,快速向地道中走去。
“不处理下吗?延迟被发现的时间?”
吃醋的包子紧随其后,不时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