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婷转着的眼珠子,忽然紊乱起来,“我不懂。”
“姑娘,还未经人事,当然不懂。不过,今晚之后,你就会懂了。”
江姝婷只觉得脑中像被雷鸣轰炸了一般,浑浑噩噩的,听不清阿姨的话语。
或许,她早就猜到自己会遭遇什么,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半晌,阿姨把江姝婷推进一间看似华丽的卧房里,却整个充斥着幽暗的密闭空间。
江姝婷瑟缩地把自己藏在暗角里,一个劲地想法子,怎么逃离这个地方。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姝婷看了所有可能逃离的缺口,但无一可以施校
这里是他们作恶的地方,送入狼嘴里的肉如何会吐出去。
最后,江姝婷只能思想上先崩溃。
这会,应该是半夜了,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江姝婷没有开灯,她不想看到这个布置堂皇的密室,自己受罪的地方。
等待是一种煎熬,可以耗尽所有猎物的心力,这场角逐无疑是狼胜的一方。
他们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更多的乐趣。
而对于她,只是无尽的深渊。
门外逐渐传来脚步声,一声又一声,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老板的声音很沉厚,他低声吐槽道:“这么黑可怎么玩?”
他二话不把灯打开,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瑟缩的女人,她紧紧拽着衣角,眼圈红得像兔子,像个瘦弱的幼崽。
此刻,江姝婷也看清了老板的面目,一双凌厉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厚实有些发黑,身材高长笔挺,只是举止轻浮,话霸道任性。
老板用手指解开衣领的领口,舒缓了一下脖子,风流不羁地做到了软床上,低声道:“你的模样很对我的口,自己上来还是我动手。”
江姝婷一听这话,似乎刺激到了她的神经,不自觉地望向门口。
老板看了她一眼,威胁地道:“别想逃,外面还有无数保镖。如果你不想让别人听见你撕裂般的吼叫,尽管门试试。”
江姝婷没来由的一阵脊背发凉,但仍做不到亲自送自己上刑台。
“看来,得我亲自动手。”
老板自然而然地脱掉外衣,走到江姝婷面前,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嗓音低沉道:“很久,没人让我感觉新奇了。乖,身体放松。”
他越是这样,江姝婷越是紧张,完全没办法冷静,她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人侵犯。
到底,都是妈妈的错,为什么自己要被缺玩偶一样受辱。她又做错了什么,要被人这般对待。
如果一次不够,对方可以使尽手段使人屈服,没人会在一个玩偶的心情,没人会在玩偶是否还是一个完整的身体。
受尽折磨的身躯,没人还会着迷。
大致一周的时间,江姝婷已承受不了更多的折辱了,她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没什么比这更让她手脚冰寒。
忽然,暗室外传来消防的声音,江姝婷在黑夜里低低地笑出声来,“烧吧,让一切都烧尽吧。”
此刻的她已经没什么求生的意念了,无尽的黑夜将她扭曲的心神都拖拉了出来,她只想被熊熊的大火烧尽躯壳,烧尽灵魂。
下辈子,再也别让她摊上这样的妈妈,她在心里祈祷着。
也许,她也有过一段舒坦的日子,温馨而幸福,这一刻,她想到了莱茵。
从摩托机车的冲撞到厚脸皮的上前问名字,“我想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在三中绝无仅有的叛逆少女莱茵。”
这之后的一幕幕,曾经让她感动的莱茵,好像是她生命中唯一握住的光明和火苗,这些回忆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以反复咀嚼,反复斟酌,她最后明白了一点,她是喜欢莱茵的,她爱上了这个让她心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