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嘛,不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有些大家族就是很看重这些所谓的传统规矩。”
一个无神论的队员无所谓地耸耸肩,他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令五和卢瑟也没放太大注意在这上面,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守夜人死亡的原因。
前者沉吟片刻,快速地下达了命令:
“现在没有异常,有可能是特定时间出现。黄明去那里,照常把设备准备好,今晚大家四人一组轮流值夜,每3个小时轮换。”
“接下来一周都要如此也说不定。”她笑着调侃了一句。
——
滴答!滴答!
老式钟表的指针缓慢地转动着,在这老旧的祠堂内有着一股神奇的魔力,随着听的时间久了,人的大脑也开始浑浑沌沌,眼皮不自觉地开始上下打架。
“哈~”
除了值夜的小组外,其他人开始进入浅度睡眠,令五和卢瑟则背靠在一起,各自想着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令五也觉得大脑有些疲倦的时候,祠堂的中心开始出现了些许改变。
........
最开始只是更亮了。
就好像外面的月光透过屋顶的遮挡,直接穿透进来,毫不掩饰地照射在祠堂的正中间,但又带着一些小心翼翼,像是几束被分开的月光,让画像和木牌上的人脸和名字都生动了几分。
这算是什么?
诡异的不可描述现场?
值夜的小组已经换了两轮了,此时巡视的几人时不时视线扫过这里,暂时还没发现正中间光线的细微不同。
毕竟据说守夜人会在晚上打开大门守夜,他们为了找出真相,原样照搬了现场细节,待到明月高悬,月光照进来有亮光很正常。
但随着更多亮光出现,那一排画像上的人脸开始被分割之后拼凑起来般怪异的模样,木牌整体原本是上好木质的结构,此时透露出金属似的银白色泽。
勉强维持正常的是隔的稍远的香炉,沉香竖立在那里,像一个见证者,久久地沉默无声。
而巡视小组的其中一个人,终于发现了异样。
“哎!哎哎!”他推了推旁边的队友,“中间那块之前有这么亮堂吗?这个角度看过去,还有些渗人瘆得慌啊!”
队友被他使劲一推,差点没站稳,没好气地从另一个方向扭过头,“有月光不是很正常吗?门开着呢大哥,你的胆小病又......”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此时最右边木牌上面,那个中年男人模样的画像已经完全扭曲了,头像从中间不规则地切割开,一边嘴角上挑,似嘲讽似冷笑。
“啊!”
一声尖叫声响起,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怎么了!有袭击?!”
一些突然惊醒的队伍迅速摆出了或防御或攻击的姿势,令五发声让众人冷静下来,紧接着刚才最先发现不对劲的值夜小组两个成员跑了过来,把刚才看到的说了一遍。
也是此时众人凝神看去,也是心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