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长什么样?男孩女孩?”,麦尔丹问。
“天色还没亮,又在车厢里,我没有细看,就被接管人赶下了车,被人蒙住了眼,拽到一辆轿车上。不过我能确定的是,这个孩子不是我们民族血统的孩子。他的长相更偏汉族。”
“还有其它细节吗?你再仔细想想。”,麦尔丹又问。
热合曼低头,按着太阳穴:“有,那个孩子他耳朵上有块胎记。其实,这十几年,我梦到过他很多回。每次,他都在对我哭,问我为什么不救他!”
袁苏瞻一听到胎记,一直低垂的眼眉瞬间抬起:“你继续讲坐上车以后的事。”
“坐上车以后,我就被人蒙住了眼,然后听到有人在争执,我当时太害怕了,隐隐约约听到说‘这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个孩子,这个孩子长相不一样’之类的。然后,我就听到了货车发动的声音,随后我做的那辆轿车也启动了。到了新城,他们才给我解绑,取下眼罩。把我交给了杨沙。“
“你有干了多久?”,帕里黛问。
“两年。我和哥哥还清了杨沙的钱。我就不再干了。我后来因为害怕被杨沙威胁,去了海市做餐饮。也是在那时候,在海市的店里,失手打伤了那个虐待自己亲生女儿的畜生。”
热合曼转身抱住古丽,趴在她的怀里呜咽。
“我的热合曼他不是坏人,他真的不是坏人,袁律师,请你相信我!”
袁苏瞻把面前的纸巾推到古丽身前:“我相信你。”
麦尔丹:“热合曼,控制好情绪,袁律师还有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