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学神的鬼妹妹(1)(2 / 2)姐控[快穿]首页

她做错了什么?她根本不喜欢苍时,是苍时一味缠着她的,她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苍时的表白,可为什么还会被打?

为首的女生杜瑶灵不屑道:“哼!油嘴滑舌!苍哥哥就是看上了你这张脸,我杜瑶灵今天就要把这张脸刮花!”说完,猛然亮出一把美工刀,刀刃慢慢的靠近萧瞳细腻光滑的脸蛋。

萧禾还没有接受自己这次没有实体的现实,就看见一个女生拿着美工刀往自己姐姐脸上怼,当场怒了。

苍哥哥?对不起萧禾不知道是谁,但是死缠烂打追求她姐姐还在表白失败后让爱慕者来找她姐姐麻烦,这种人,已经被记到萧禾的黑名单上了。

在美工刀即将碰到萧瞳姣好的脸蛋时,杜瑶灵内心是兴奋的,因为萧瞳比她好看不知道多少,甚至喜欢的男神也倾心萧瞳,杜瑶灵快嫉妒疯了。

想到萧瞳漂亮的脸即将毁于一旦,杜瑶灵就忍不住高兴,反正她是杜家千金,而萧瞳只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贫穷女生,她杜瑶灵的父母有的是人脉和财富把她摘出去。

但是,这种兴奋还没有十秒,一只冰凉的“手”就卡上了她的脖子,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制着她的手的动作,小巷里气温骤低,萧禾的脸亲昵般的在杜瑶灵的脸上蹭了蹭。

“杜、杜姐……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一个穿着暴露的小太妹摸了摸胳膊,她们这里的冬天来的非常晚,今天还是艳阳天,照理说不会这么冷。

几个人中唯一没有感觉冷的是萧瞳,但她现在害怕极了,也感觉不到什么冷不冷。

“敢对本座姐姐出手,胆子不小啊。”空灵的声音在无人的小巷里回荡,杜瑶灵见手能动后就下意识收回美工刀,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杜瑶灵父母在特殊部门工作,虽然接触不到什么机密,但也告诉过杜瑶灵,鬼怪狐妖修真者是真实存在的,但鬼要么入地府投胎转世,要么修炼成为鬼修,大多数鬼魂没有生前记忆,所以不会保护活人,可能连血亲在他们面前被杀死他们都会无动于衷。

鬼的声音和人一样,但绝大部分没有灵智的鬼只知道杀人,为祸人间,有灵智的鬼不是正常人能见到的,所以除了那些特殊部门的干部,亲耳听见鬼说话的人少之又少。

杜瑶灵等人就是这少数。

“小禾子?是你吗小禾子?”与杜瑶灵等人不同,萧瞳听到“本座姐姐”时眼前一亮,她也不管是不是骗她的,只觉得能再听一次离世妹妹的声音已经很幸福了,但她还是要按照惯例询问一下。

萧禾,她的胞妹,她们七年前和父母外出时出了车祸,萧禾,爸爸妈妈全死了,只有萧瞳一个人因为被萧禾挡了致命伤而活下来,她在在没达到打工年龄之前一直靠救济活着。

“嗯,姐姐,就是这些人欺负你的吗?”听萧瞳问话,萧禾的声音就不像之前威胁人那样阴森了,欢快得像七年前那个孩子。

萧瞳没有说话,但萧禾就默认她同意自己打击报复杜瑶灵等人了,直接把杜瑶灵等人踢进随手布下的幻阵,时间是一个晚上。

“你、你不能这么做!我爸妈都在特殊部门就职,你信不信我向他们说出你的存在,那些特殊部门就会派高手杀了你和你姐姐?!”杜瑶灵还有点不甘心,她大声地威胁道。

“呵,那些老匹夫也就是半吊子罢了,本座当年可是把黑白无常整得叫祖宗的人!”说起千万年前的“光辉事迹”,萧禾无比自豪,她当年可是拆了奈何桥,涂了生死薄,拔了彼岸花,还差点把忘川河水抽干的狠人,现在虽然当鬼,但她也必须是只地府不敢管的牛逼鬼!

随后,不管杜瑶灵等人在幻阵里的哀嚎哭泣,带着萧瞳潇洒离去。

在公交车上,萧禾看到了附身者的悲惨鬼生还有萧瞳的悲惨人生。

女主叫白为霜,是从修真界穿越到现代世界的大能,灵宝空间跟着她从修真界到了现世,还有那一身本事,因此白为霜一直不缺钱对付她那群极品亲戚。

而所谓苍时,连白为霜的后宫都不是,只是一个害死了炮灰萧瞳的男配。

萧瞳的妹妹萧禾,也就是附身者在七年前死了,因为萧瞳体质特殊,附身者便依附在她身边慢慢修炼,因为没有做什么恶事,所以地府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萧瞳被市一中的男神苍时看上,苍时是苍家少爷,立志要追她,没想到被沉迷学习的萧瞳拒绝,恼羞成怒的苍时唆时爱慕自己的杜瑶灵在班上处处给萧瞳穿小鞋,还散播不利于萧瞳的谣言,市一中人人视她为过街老鼠。

在萧瞳即将被毁脸的时候,附身者终于忍不住出手狠狠惩罚了杜瑶灵等人,并且她惊讶的发现萧瞳可以看到自己,但也仅限于此,两姐妹重逢,杜瑶灵和苍时狼狈无比,虽然谣言犹在,附身者甚至收到了冒牌地府的警告信,但二人都非常开心。

没想到苍家和男主有些关系,男主和白为霜说了这件事后白为霜就感到榕城为苍时驱邪,还联合杜家人找到了附身者,白为霜过于强大,附身者招架不住,当场魂飞魄散,白为霜拿了钱,满意的走了。

可白为霜并不知道苍时对萧瞳做的事,苍时和杜瑶灵恢复正常后,更为疯狂的在学校散播谣言,没多久,人人都觉得萧瞳太恶毒了,用邪术让苍时爱上了她,用巫术让杜瑶灵差点挂了,谣言愈演愈烈,萧瞳百口莫辩,一时间,她成了整个市一中最下.贱的女生,校长还在晨会上当众让她退学。

萧瞳最后选择从高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正值芳华的生命,但她依旧是被钉在耻辱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