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听出顾恒宇的声音里有些咬牙切齿,暗叹好友的自制力竟然也有这么差的时候。但同为男人,他明白去惹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不是什么好选择,于是识趣道:“好好好,我滚。”
走了几步,他又想到什么回头:“那个恒宇……这里毕竟是公众区域,影响不好,酒店顶楼有我的专属套房,你要有需要的话,随便用。””
“滚!”
萧朗彻底消失在走廊里。
顾恒宇推开云芜,神色难看:“你他妈属狗的?”
云芜后背撞在墙上,麻麻的疼,眼里却有诡计得逞的笑意:“看来,顾总也没有你口中那么不在意萧朗这个兄弟。”
顾恒宇神色铁青,右肩处有个很深的牙齿印痕,浅色衬衫上隐约可见血痕,可见云芜刚才下口有多重。他眼睛危险地眯起,一步步逼近云芜,“你刚才是想让萧朗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利用我跟他解除婚约?这样不仅不会在宾客面前伤及萧朗的面子,还会令我们兄弟阋墙。云大小姐,我真是小看了你!”
云芜手撑着墙,故作镇定地微笑:“彼此彼此。”
“你就这么在乎他的感受?”顾恒宇一步步欺近云芜,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得严丝合缝。他伸出手指粗暴地在云芜的嘴唇上碾磨着,“我真想知道,你这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又有几句假话?”
顾恒宇的眼底好像住了只呼之欲出的猛兽,让人瞧着胆颤心惊。粗粝的指腹磨着云芜的双唇,擦出了一股异样的电流,云芜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所以然,她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想躲时,却发现身后是墙壁,而身前是男人宽阔灼人的胸膛。
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