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小二当时拦住他:“小公子,乞丐可不能带进这里。”
“他不是乞丐,他是我新找的朋友。”他的眼神很坚定,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他朋友了。
可是,当我跟着上了酒楼,一个坐在窗边的男子正在喝茶,看到我的到来眉头微皱。
“爹,我也有自己的手下了。”
男子微皱的眉头又舒展开来满脸慈祥抚摸着他的头:“阿与觉得他能做什么?”
“什么都可以,不过他既然是我第一个手下,那便也是我重要之人,就像爹身边的蛊叔叔一样。”
男子没有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那位一袭黑衣之人,有面具遮挡,看不着脸。
转而,叫阿与的那人就回过头来与我说话:“我赐你一个名字,萧自逐,以后你就叫阿逐了,你叫我阿与就好。”
“阿与……”
听到我这样叫他,阿与笑的很开心,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只是看起来非富即贵。
直到他把我带入狱教,那里常年积雪我不习惯,冷的直哆嗦,阿与就这样牵着我,他的手很暖,我又不好意思喊冷了。
他回头时看到我脸色发青还很着急的脱下狐裘披在我身上,呵,我不过一个街头捡来的孤儿罢了,他对我却是那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