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下去,只要有消息便及时上报,但等了一天也没个人给他带句有用的话。
“宫里来消息说,昨日有人看到安平公主与二王爷一同出了宫,往二王府去了。”
闻言,他不禁愣了下,但也来不及多猜测,急忙驾马前往二王府。
据他所知,楚溶月与濮阳宇枫是没有任何交集的,至于他俩为何会混到了一处,实在是让他不解。
今日为楚溶月他确实没少操心,带着颗焦急的心,东奔西跑的,但愿这次能得到她的消息。
濮阳宇枫正在书房翻阅书籍,却听见院中传来的匆匆脚步声,让他不禁的感到烦躁。
正欲唤人前来问话,想知道是谁打扰了他的清静,抬眸间却见到了疾步踏进房门的濮阳清弦。
“三皇弟。”
濮阳清弦也不与他拐弯抹角的,直接开口便询问楚溶月的下落。
“昨日有人见你与溶月一同回了府,她是不是在你这。”
他话语间带着质问,濮阳宇枫愣了下,心里有些不安,表面却很是淡定。当日确实有几个宫女见他与楚溶月一同出了宫,好好的一个人不见了,会怀疑到他头上,也是正常的。
“昨日安平公主在宫里迷了路,我便带她出来了,我当时觉得身子不适,正巧她又带了药箱,就顺便让她与我一同进府,给我把了下脉,但不久便离开了。”
他说的很是自然,仿佛楚溶月当真就不在他府中一般。
濮阳清弦半信半疑,怔怔的看着他。
“她是何时离开的,为何有人看到了她同你进府,却不见她离去。”
对于他这个二哥,濮阳清弦实在难以像对濮阳离澈一般坚信不疑,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他的心思他多少是知道些的。
濮阳宇枫一脸不解的皱了下眉,将手中的书籍放置在桌案上,缓缓站起了身,腰间挂着的白玉玉佩左右摆动十分惹眼。
“她不到一个时辰便离开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闻言,他半眯了下眼眸,眸中带着些许凌厉,丝毫不避讳濮阳宇枫的目光。
“我今日一整天都在找她,宫里宫外寻了多少遍,陛下也派了人去打听,你怎会半点消息都不知道,竟还问我出了何事。”
濮阳宇枫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唇边的笑意渐渐消逝,越加的警惕起来。
“三皇弟是知道的,我极少去打听这些琐事,平日喜欢清静些,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是正常的,不过听你这语气怎的好像我将她藏了起来一般。”
濮阳清弦也不好与他撕破脸,毕竟他没有任何证据,单是怀疑说明不了什么,就算他当真将楚溶月藏了起来,又哪会轻易承认,何况他现在也不能确定楚溶月是否真的在这。
“二哥说笑了,既然溶月不在,我遍先离开了,若二哥有什么消息,还须早些告知我才是,不然这京城只怕是要被我翻个身了。”
他勾唇一笑,说的淡然自若,好似这齐京不是齐皇说了算,而是他濮阳清弦,那种狂妄与不羁,似在警告他,也是威胁。
“我若是有消息,自是会派人告知三弟的。”
他不再言语,转身往房门外走去,而濮阳宇枫也是假意送他出门。
这下唯一的希望没有了,他的心更是跌到了谷底,但濮阳宇枫这边算是让他盯上了。
“二哥,我记得你这地方有盆开得甚好的墨兰,煞是好看,怎的不见了,平日里你可是爱极了这些花花草草的。”
昨日在与楚溶月打斗中,那花坛被她踢飞,当真是有些可惜了,不曾想濮阳清弦竟会注意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