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护住了,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呢?他还会相信她吗?
“你说过,他是帝王,女人只是他的附属品,如今的他还是你所认识到的皇兄吗?”
听言,他瞬间哑然,没有回答她的话。
不得不说,皇兄的性子却是和以前有些变化的,但他必须如此,太过心软他就坐不稳那个位置。
可他始终相信,他的皇兄,内心藏着的那份柔软,始终为最亲的人留着。
“所以,我们得帮帮他。”
楚溶月愣了下,偏头望着身后的他,对上他明亮的双眸。
“我们,我自是愿意帮忙的,但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他勾唇浅笑,温柔细语。
“那你便多去陪陪皇嫂,让她别太忧心。”
她点了点头,回过头目视前方,却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笑,疑惑了下,回想方才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真的很招人讨厌。”
他唇边笑意渐逝,围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让自己靠近她些。
“所以,你很讨厌我吗?”
楚溶月本能的将他的手掰开,这次他倒是没有勉强,但很想知道她的回答。
她也不回话,只是安分的坐在马上,目视着前方道路。
濮阳清弦见她不答话,明显有些失落,也不再言语。
到了别院,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提下了马,低头凝视着她。
“我明日要进宫,你可愿同去。”
皇后也不知何时开始服用那些药物的,身子须得好好调理。
她近些时日心绪定然会受影响,若是自己能去陪陪她,倒也未尝不可。
“我明日自己去便好,你不必来寻我的。”
他怔怔的看着楚溶月,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好似被泼了盆凉水,从头冷到脚。
楚溶月见他面色有变,才知是自己的话让他误会了,竟鬼使神差的开口解释。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怕耽误你的时间,不想麻烦你罢了。”
他进宫自是能帮上忙的,而自己仅仅是去给皇后解闷,担心自己会给他添麻烦。
闻言,他算是心里一松,既然她说没有别的意思,那便相信她,哪怕只是敷衍他的,此刻他也愿意相信。
他也不言语,蓦然伸手抓住她的肩,一把将她提回身前坐好。
楚溶月有些不明所以,他这又是闹的哪出,莫不是又生气了,他倒也不必这般小气吧。
“你做什么呀,这都什么时辰了,我该回去休息了。”
“去王府。”
“什么。”
她还未得到回答,濮阳清弦便驾马前行,让她憋了一肚子的疑惑。
“我去你府上做什么,你别闹了,我都累了,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