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晚宴结束,永乐偏生要楚溶月同濮阳清弦一起送她回宫,楚溶月经不起她的纠缠,只好应下。
永乐上了马车,没多久便枕在了她的腿上沉睡。楚溶月伸手轻抚她的小脸,唇边带出抹浅笑。
濮阳清弦望着楚溶月温婉的摸样,不由的感到暖心。她一袭红衣,国色天香,艳而不俗,竟一时让看得出神。
马车很快行到了宫中,濮阳清弦抱着永乐下车,楚溶月也紧跟其后。
他们也不多逗留,送永乐回去后,便折了回来。
二人走在园中,皎白的月光映出二人欣长的身影。
楚溶月低头望着脚边随着步伐连连起伏的裙摆,心中很是纠结,她不知那晚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如今这般独处,不禁有些难为情。
濮阳清弦偏头望着她,见她埋低着头看向地面,也不知在想什么。
“溶月。”
她闻声愣了下,偏头望了他一眼,莫名的有些紧张,也不答话直接拔腿就跑。
濮阳清弦一脸疑惑,急忙跟上她的脚步。楚溶月快速奔上了马车,让车夫驾车扬长而去,将他甩在了身后。
“溶月。”
听到他的呼声,楚溶月掀开窗帘,将头探了出去,望向被甩在远处的人影。
“王爷,我先行一步啦。”
说罢,她便缩回了车厢中。濮阳清弦嘴角微勾,纵身跃起上了房顶,他身手及其敏捷,很快追上了马车,随后立即纵身跃下,落在了车底上。
楚溶月发觉了动静,抬头望向有些摇晃的车顶,她还未回过神来,濮阳清弦已经快速掀开了车帘,闯进了车厢中。
马匹无意受惊,带着马车晃荡了下。楚溶月一时间没扶稳,猛地往濮阳清弦怀中撞去。
他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顺手将她揽紧后腾出手扶住车壁,坐稳了身子。
待马车平稳,楚溶月才懵懵的从他怀中起来,对上他明亮的双眸。
她急忙将他推开,挪开了位置与他有些距离。
“我又不能吃了你,这般紧张做什么。”
他是不会吃人,但楚溶月现在可不想与他呆在一起,鬼知道她那天干了什么。
“我,前些晚上去你府里了。”
他扬了下眉梢,点了点头。
楚溶月舔了下唇瓣,试探的问了问。
“那,我都做了什么。”
他唇边浅笑意味深长,紧紧的盯着楚溶月,让她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你居然不记得了。”
她醉了酒便容易忘事,自然不记得当天发生了什么。
濮阳清弦见她不答话,知道她当真是忘了个干净,不禁有些失落,无奈叹了口气。
“你因何叹气。”
闻言,他一脸委屈的将后背靠在车壁上,连连叹气。
“楚溶月,你好没良心,前些晚上,你翻墙进我院中,不顾阻拦便闯进我屋里,还抱着我不放,非要我陪你睡觉,我这都勉为其难的接受你了,没想到你竟全忘了个干净,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
楚溶月一皱眉头,她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料定他是在故意调戏自己。
“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