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溶月回头瞪了他一眼,分明是他自己不老实,还怪她规矩多。
“就你嘴贫。”
他不以为然的挑了下眉梢,低下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楚溶月本能的缩了下身子,心里生出了几分怒气,握拳重重的打在了他胸膛上。
“濮阳清弦,你再欺负我一下试试。”
他总是无故调戏她,一次俩次也就罢了,长此以往,他岂不是把自己当成了那烟花之地的女子。
上次子岚的事情本就让她耿耿于怀,若非来看他的伤势,她如今只想对这两人避而远之。
濮阳清弦不曾想她当真是动了怒,已然不敢再乱调戏她。
“你别生气啊。”
楚溶月定定的睨视着前方,就当没听见他的话,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越界,叫她如何不气。
路上不管濮阳清弦如何哄,她都是一语不发,也不愿偏头看他一眼,让他好生郁闷。
他带着楚溶月来到了城门上,与她预览城外风光。
近日的永城是否太过安静了些,竟是连个人影也见不到,紧闭的城门也不见动静,就连城墙上都无人把守。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他抬头望了眼蓝天上的太阳,半眯了下眼眸。
“来早了些,我们先进去歇会儿。”
楚溶月不明所以的随着他进屋,他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杯慢饮,那银白的长枪就放在身侧。
“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抬眸望着站在眼前的楚溶月,唇边笑意腻味不明。
“请君入瓮。”
她不明所以的皱了下眉,无奈摇了摇头。
他心思最多,不到最后是不打算将事情与她说清的,楚溶月也懒得再搭理他,自己独自坐到一边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屋外传来了嘈杂的声响,她疑惑的站起了身,望着静坐在太师椅上的濮阳清弦。
他悠然的站起了身,眸中多了几分凌厉,威严四射。
“来了。”
楚溶月跟随他的脚步,走到了城墙上,向街道中望去。
密密麻麻的士兵站满了街道,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人,城外还不停的有人涌进来。
待人全部进来后,城门却突然关闭,众人不解的望着高大的城门。
楚溶月似乎明白了几分,略带怀疑的望着身旁的濮阳清弦。
他身着银白盔甲,手中是一支与将近他一般高的银枪,俊朗的面容,是难得的沉稳淡定,早已褪去了平日里的不羁。
楚溶月本是想再问些事情的,但是一看到他这副模样,一时间竟不好再开口过问,只觉他身上是股不怒自威的魄力。
本就无人的城墙上此刻也多了许多士兵,个个手持着弓箭,对着城墙下的众人。
“左将军,你带着么多人进城中做客,怕是没地方坐啊。”
他唇边带着淡淡的浅笑,似乎有几分得意。
城墙下的男子闻声抬眸朝他望来,一脸的难以置信,片刻后,他巡视了下四周后,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他心里涌上了几分怒气,似乎很是不服气,怔怔的睨视着城墙上的濮阳清弦,一袭白衣的楚溶月映入眼帘,让他不禁疑惑了下。
思索了片刻后,他才认出了楚溶月,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答案。
“将军,好大的耐心啊,竟能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