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陈小妹不说，陈奶奶也是决定去看看的，就是唏嘘，叹人生无常。

第二日一早，陈奶奶去田里摘了不少新鲜的蔬菜，还宰了两只鸡。

陈小妹也早早起床烧水，走之前把前几天缝的抹额放在身上。

两人天亮以后就出发了，不过两里地，没多一会就走到了。

因为赶的急，陈小妹的绣鞋被划破了线也不知。

等到了张家，看到冷清沉浸在悲伤的院子，陈小妹眼底暗了暗。

张程伊也是昨天回的家，听到自己的母亲生病，连忙向县衙请了假回来侍疾。

陈小妹看到了张程伊，道了声：“张叔。”

张程伊刚放下手里的药罐，看清来人后，点点头，“原来是陈家小妹，进来坐吧。”

陈奶奶拍拍陈小妹的手，两个人进了院子。

陈小妹眼睛盯着张程伊许久，瞧见他嘴边的胡子，想必已是两天左右没有好好的休息了。

张老太太正在里面躺着，桌上还有茶杯没撤，应该是刚有人来过，才走。

陈小妹让陈奶奶一个人坐在外面：“张奶奶应该不想见人了，我去送了东西就出来。”

陈奶奶点点头，转身去厨房，放置带来的鸡和菜。

陈小妹进了卧室，空气里全是药味，张老太太就躺在床上，旁边是一只空碗，似乎刚闭上眼睛。

听到有人来，缓缓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