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芜华撑起身,打量周围环境,虽不认识,却是十足的熟悉感。
她望向窗外,一道光竟直直的射进来,仿佛着迷一般,她下床走了出去。
春衫正为白玉道人默哀,突然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抬头看,惊呼出声:“姑娘!”
徐芜华对春衫点点头,随即看向玄然道长的方向。像是在看玄然道长,但又不像。她走上前,在跪着的玄然道长身旁站立,“你和他长得很像。”
“是吗?”玄然道长道。
“转眼几十年光景,大概样子也忘得差不多了,不过我说的像是神似。”徐芜华说话冷冷淡淡的,比之前更甚。
”不过,你比他聪明些。”
玄然道长也不在意,他望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当年我小,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的声音幽幽的,再不复之前。
徐芜华挑眉,没有再说话。
倒是玄然道长开了口,他对春衫说道:“春衫姑娘,可否去为你家姑娘准备些吃食。”
春衫一愣,知道接下来二人谈论的事不是她可以听的。
她点点头,转身去了厨房。
“离开赢烈,这是他最后的愿望。”玄然道长敛起伤心,神色里全是严肃。
徐芜华面色一变,整个人疯狂起来,她几乎是吼着对玄然道长说的:“凭什么!凭什么!为了你们的大业吗?”
“他会是最好的皇帝。”玄然道长依旧是陈述语气,仿佛眼前的人是他念的□□经。
“他会成为最好的皇帝?”徐芜华反问,脸上全是嘲讽,“不会,上一世他不也没有成为皇帝吗?”
“你!”玄然道长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但片刻就恢复了。
他看向徐芜华,“他会成为的。”
“你对他做了什么?”徐芜华有些不可置信,“对他做了什么?”她大吼大叫,完全不复之前的冷静和淡定。
玄然道长看向徐芜华,眼里毫无波澜,“你大可不必如此激动,只是让他忘记你而已。”
“他不会忘记我的。”徐芜华说的固执,“就像我不会忘记他一样。”
“那就拭目以待吧,徐姑娘。”
徐府
“夫人,素居那位有些古怪!”说话的是余嬷嬷。
林夏知看着余嬷嬷有些不满道:“这用得着你说?这几年你是过的舒坦了?”
“夫人,素居那位这两日都闭门不见客。奴婢,奴婢总不能硬闯啊!”余嬷嬷双手摊开,脸上尽是无奈。
林夏知皱着眉头,她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
“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看素居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是,夫人。”
素居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里,而“徐芜华”正单膝跪在地上。
“主子,暂时没有人怀疑我们。”说话的是“徐芜华”,她的声音与平常女子一样,但却透着一种嗜血的味道。
赢烈点点头,“查到什么没有?”
“徐芜华”恭敬说道:“姑娘说的那个婢女前几日已经找到,已暗中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赢烈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件事等阿芜回来在行动,在这之前你务必确保婢女活着。”
“褚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