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一,走吧。”常煦十分愉悦,想到今晚可以和慎一喝酒,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慎一被拉着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常煦心情好,也不同慎一计较,“先去酒馆,我慢慢和你说。”
就这样,慎一稀里糊涂的被常煦带去了酒馆。
酒馆里。
二人酒过三巡还不见醉意,但常煦已经迫不及待地想问赢烈和徐芜华的事了。
常煦看着眼前的空杯,手快的给慎一添上,一边添酒一边问,“慎一,你可知道主子与徐姑娘现在到哪一步了?”
慎一刚拿起酒杯的手抖了抖,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主子的事情,我如何可以得知。”
常煦不死心,继续问道:“好慎一,你一直都在主子和徐姑娘身边肯定知道些,你就告诉我嘛!”
“你……你现在同我喝酒只是为了问主子和徐姑娘的进展?”慎一的话里有些颤抖,但常煦一心只想着赢烈和徐芜华,根本没有察觉到。
“是,也不是。我想着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天正好一起。”饶是常煦再心大,他也察觉到了慎一的不对劲。“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慎一听着常煦小心翼翼的语气,理智立刻回笼,“没有,只是这酒太烈了。”
常煦松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你这样可有点吓人。”
“吓到你了?”慎一问。
“许是太久没见你这副模样。”前一秒还拘谨的常煦,这会又放开了起来。
慎一虽见常煦的样子恢复过来,但心里仍然有些内疚。他想了想,便主动挑起了赢烈和徐芜华的话题。
酒馆的一间厢房里,火烛照耀,慎一和常煦的影子映跃窗上。从房里偶尔传来的笑声,昭示着屋内的人感情极好。
深夜
徐府通往后院深井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婢女。她左右看看,接着朝竹林一闪,然后消失不见了。
黑夜里又出现了一个婢女,她看着前方的人消失不见,赶紧上前查看。
但是她在竹林里走了一阵也没有什么发现。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一转头一条不明显的小路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停着想了想,没有继续往里走,而是转身离开了竹林。
她快速的走着,不久她就出现在素居。她敲敲门,门开了。
开门的是春彩,她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人,有些愠怒的说道:“春衫,你怎么半夜出去?还一副脏兮兮的样子?”
春衫自知是自己的问题,便没有过多在意春彩的话,她笑笑,话里全是歉意,“对不起,春彩。有些事耽搁了。”
“下次你就别进来了。”春彩的语气依旧不悦。
“春彩。”徐芜华的声音响起。
春彩回头,二人齐声唤了声“姑娘”。
徐芜华披着青色披风,脸上未施粉黛,白日里梳着的头发全数放下,映衬着她的脸更加苍白。只有眼睛没有变,依旧没有光彩,沉静的像个阅遍世间的老者。
“春彩,你去休息吧。春衫,你同我来。”徐芜华没有过多的话,直接命令式的打断了将要到来的无谓的对话。
“是!”春衫倒是答的干脆,反观春彩就有些委屈。
但徐芜华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径直进了屋。
春衫也跟着进去了,外面只留下了春彩一人。她眼里泛着泪花,手上紧紧握成拳。
“凭什么!”她想。
房里
“姑娘,春彩会多想的。”春衫看了一眼屋外。
徐芜华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没有听见春衫的话。直接问道:“林夏知有何动作。”
春衫见徐芜华的态度,也就不再提了。然后将刚刚看见的事尽向徐芜华道来。
“我跟着林姨娘一直到了后院的竹林,但一转眼的林姨娘就不见了。我怀疑是竹林又什么秘密,便上前查看。然后发现了一条小路,不知通向哪里。我怕打草惊蛇,便回来了”
春衫讲完,便看向徐芜华。不知是春衫的错觉还是其他,她觉得徐芜华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
徐芜华半晌没有说话。
“好了,你下去吧。”徐芜华声音低沉,而且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春衫有些不放心,“姑娘,可还好?”
徐芜华深吸一口气,“没事,你下去吧。”
春衫听着便没有再留下。
待春衫走后,徐芜华才捂住开始疼痛的头。
一时间又像上午那样,许多她没有见过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