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凤英姐不肯相信明天即将到来的危险,顾望有些着急,一时间想不出一个能说服凤英姐离开奥托兰的法子,急得额头上的汗都流下来了。
凤英姐这时则极度的不耐烦,一把将顾望推了出去,锁上房门,吼道:“立马在我的感觉范围内消失!”
顾望无奈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只能走到小盒面前,低声道:“没办法,凤英姐根本就不信我说的话,要不你去试一试?我觉得凤英姐肯定会听你的。”
小盒摇了摇头,在随身带着的纸上写了一行字:
“我说了凤英姐也不会信,而且我也说不出话。”
顾望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这才意识到小盒原来是个哑女,忙道:“不好意思,我刚刚才明白你不能说话……”
小盒不等顾望说完,又写了一堆字给他看。
“没关系,我虽然不能说话,但是我也能做会说话的人做不了的事。
明天下午三点奥托兰一定抵挡不住周围神魔仆从的入侵,既然凤英姐不相信你说的话,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你强行将凤英姐带离奥托兰,这样才能让凤英姐躲过这一劫。”
顾望有些犯难,看着小盒道:“凤英姐脾气那么暴,我吵她睡觉她都快要想一脚踹死我了,你要我强行带她离开,这恐怕很难办到。”
小盒听顾望这么一说,觉得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太过理想化了,凤英姐不会随便离开奥托兰,她和顾望也没有办法强行让凤英姐离开奥托兰。
“唉,难道就算知道明天会有灾难降临,也不可以避免吗?”
小盒在纸上写下这样的文字,明亮如玉的眼波中泛出点点忧愁,让人看了觉得心中异常难受。
顾望看向小盒的眼睛,安慰她道:“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而且凤英姐人这么好,就算遇到什么危难了,也绝对可以逢凶化吉的。”
“但愿吧。”
小盒写完最后这三个字,收起纸和笔,忽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这股不安的感觉让小盒的脸色变得很坏,她感觉马上就会有什么说不清是好是坏的大事发生。
顾望发现小盒变了脸色,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小盒没有回答,眼中流动着不安。
这时原本紧闭的酒吧大门忽然被一道劲风吹开,哐当一声靠在了墙上。
顾望感受到一股威压,只觉体内的异能好像变为了一潭死水,无论他怎么调动异能,都无法将异能掀起一点波澜。
这时凤英姐在房中听到声响,套上鞋子就气冲冲地走了出来,边走边骂道:“我这酒吧白天不做生意,王八蛋不知道么!”
骂声刚刚落音,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外套,腰间挂着一把长刀,脸上带着一条暗红色伤疤的人就走进了酒吧。
酒吧之外,还站着不下二十个人,每一个人都站得很恭敬,而且沉默无语,像活着的人形雕塑一般。
凤英姐看着站在酒吧里的那个外来的人,冷冷地道:“我以为是哪个毛头小子撞开了我酒吧的门,原来是严彪手下鼎鼎大名的六大高手之一的罗落岩罗大高手啊。”
“几年不见,嫂子的脾气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做弟弟的听起来很是亲切啊。”
罗落岩笑着环视了酒吧一遍,又对凤英姐道:“老大说嫂子在这个小地方的酒吧里,我还不信,我和老大说嫂子可是过了好几年富贵日子的人,不会受得了在一个小酒吧里过苦日子的,现在看来弟弟我还是不了解嫂子啊。”
凤英姐冷漠地道:“我过什么日子跟你没关系,我这里白天不营业,你要喝酒还劳烦晚上再来,快滚吧!”
罗落音道:“嫂子别急着赶我走,这次是彪哥派我来的,我如果不完成彪哥交代好的事,可是死也不敢走的。”
凤英姐皱起眉头,问道:“严彪叫你来干嘛?”
“彪哥这次是为嫂子的安全着想,让我接嫂子离开奥托兰。”
罗落岩尽量使自己说出来的话没有冒犯的意思,接着道:“彪哥交代了,要是嫂子出了什么差错,就是少了一块手指甲,也要让我拿肩膀上扛着的脑袋去抵罪。”
凤英姐不耐烦地道:“我的安全用不着严彪来操心,况且奥托兰安全得很,我也遇不到什么危险,你还是快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