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莫寒低着头想了很久，突然站起身来，临空一抓把妲己从沙帘后抓了出来。“你说！是不是只有这个办法？”

“哈哈~~”被庄莫寒勒住脖子的妲己不以为意，笑了起来，“如果还有别的办法，我会养这丫头十年么？”

“......”庄莫寒把手松开了，他脑子一片混乱。“只有一半办法？！那就是说一定要杀阿水呢？！不！我不能杀她！这跟她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我回不去，铁扇怎么办？素贞怎么办？还有小青！......”

“哼！”妲己走到了阿水面前，“看到了么？这就是男人，当他们没有威胁的时候，会爱护你、保护你、帮助你。一旦他发现你有利用价值，甚至可以帮他摆脱即将到来的威胁或者摆脱不利的工具的时候，他会利用你、舍弃你！让你背负所有的错误！”

“......”阿水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庄莫寒，确实，之前的人都是这般，但她还是愿意相信眼前的人会有所不同。

“我没那习惯！”庄莫寒抬起了头，“虽然我不是好人，但我不会对身边的人做任何不利他们的事情。”庄莫寒又复坐了下来，“如果我先认识你妲己，可能我会帮你把阿水抓起来，让你完成阵法让我回去。但是，我先认识的她！我已经把她让成我的人了！所以，我不会伤害她！”

“如果你是看上她的美貌，难道我不美么？”这时候妲己大胆地挽上了庄莫寒的脖子，“难道你不能为我，舍弃这个长相平庸的女人？”

庄莫寒把妲己从身上甩了下来，毕竟，自己和玉面相识在先，不论她是阿水还是玉面“说到美貌，你确实是我见到的最完美的女人！可惜，光凭这点是不能让我动心的！”

“那你不打算回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妲己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让他们等等吧。”庄莫寒无所谓地说道，“也许她们会等一段时间，谁知道呢？！反正这黄泉总不会只有阿水一个在黄泉沙漠出生的，阴月阴日的女子。总有一天会有新的像她这样的人出生，那个人我没有感情，杀了就是了！但是阿水不行！我说了！她是我的人！”

“......”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陷入了莫名的寂静。

庄莫寒说完，却感觉头一晕，马上眼前的情景又变了。果然庄莫寒还是在九尾妖狐的聚集地，四周围满了九尾妖狐。

“姐姐，她通过了考验。”那位装扮成妲己的女人对阿水说道。

“你是......”庄莫寒看见容貌一点点改变的阿水，“白素素？！”庄莫寒终于想通到了自己是在经受九尾的考验。

“是的！”白素素脸色一红，不过马上平静了下来，“当年女娲派我大姐妲己出去诱惑纣王，却不想完成任务之后被他们圣人出卖。为了维护人族的名声，把纣王所做全部归结在我大姐名下。我九尾一族从此承受了所有人的误解，大姐也因此含恨而终。临终前传下这万狐迷天大法，留下遗言只有经受住考验的人才能够成为我九尾一族效力的对象。你，是第一个通过这个考验的人！”

“是吗？”庄莫寒想了想，如果当时自己不理沙漠中的阿水或者在见到假扮的妲己就放弃阿水的话，自己可能就会失败了。想来也是，并不美貌的阿水很难跟妖媚的妲己相比。只要贪图美貌的人都不会通过考验。即便是不贪图美貌，也没几个人会把认识几天的人当回事。如果不是庄莫寒这倔点的牛脾气，可能还真难通过这个考验。

“那你可以跟我走了？”庄莫寒说道。

“成亲之后就可以走了。”白素素用低得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道，当然这也瞒不过庄莫寒。

“哦。恩？！”庄莫寒睁大眼睛看着一脸娇羞的白素素，“成亲？！这不是你们九尾一族效力的考验么？怎么成了成亲了？！等等！”庄莫寒马上想到了，为什么九尾一族说效力了却只派一个人，为什么这考验的最终目的是考验人的最终情感。原来所谓只效力一个人，就是嫁一个人给你，当然是效力了！这考验就是为了九尾一族不会所托非人，让嫁出去的族人受屈。

“怎么？！”这时候白素素眉毛一挑，一把抓过庄莫寒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你想反悔啊？！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人了么？！”

“呃......”庄莫寒看着面前气质已经完全改变了的白素素，实在是不能把之前那个端庄的人跟她联系起来，怎么看有点像小青了。

“我不管！今天晚上成亲，不然你会受到我们九尾全族的追杀！”白素素狠狠瞪了一眼庄莫寒，自己走了。

“这......”庄莫寒终于完全理解了周星星那句经典台词：“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来得太快了！”

......这一夜，庄莫寒终于知道了纣王为什么完全沉迷在九尾狐妲己的温柔乡里了。如果庄莫寒不是有大神通的人，可能也会像纣王一样，为博美人一笑而干尽荒唐的事情。

“极品啊！极品！”庄莫寒抚摩着沉睡了的白素素，“怪不得九尾一族是传说中最妩媚的一族了，这床下贞妇，床上荡妇就是说的他们吧？只是.....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跟铁扇他们解释，特别是小青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