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楚澜生已然无法站立,在地上滚来滚去,十分艰难的躲避着顾准的攻势。
“二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楚澜生一边四处逃窜,一边哀嚎着,身上华丽的紫衣早已污秽不堪,袍子也破破烂烂,发簪也不知所踪了,整个人狼狈极了。
这时院门外进来了一黑衣男子,男子身材欣长,浓眉星目,面无表情。
此人正是那沈淮。
楚澜生如同看到再生父母一般,两眼泪汪汪的朝沈淮扑去,沈淮连忙躲开,继续朝顾准而去。
楚澜生似是早料到会如此一般,随即右手撑地,借力起了身,躲到了沈淮身后。
“让开。”只见顾准不退分毫,依旧势如破竹。
“他又怎么了?竟惹你这般生气?”沈淮不为所动。
“让开。不然连你一并做掉。”说着就要起势。
“亭一回来了。”见顾准不为所动,神情依旧认真,丝毫不妥协的样子,连忙道出要紧之事。
“二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绕过我吧!我真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哼。”顾准一挥衣袖,冷哼一声便朝大厅位置先行而去。
接着沈淮紧随顾准一并朝大厅方向去了。留楚澜生在原地楞了一瞬,待回过神儿来,他的二哥、三哥,已在几步之外了。
“三哥,你等等我呀!我跟你讲,二哥有喜欢的姑、、、、、、”话还未说完,就右膝一软,单膝跪到在地上,右膝盖是鲜血淋淋啊,疼的楚澜生一个哆嗦就跌坐在地上。
只见右膝上赫然插着一枚铜钱,已然嵌入了血肉之中。
不用猜这俨然是顾准的手笔。
“无心公子也在厅内,公子走前令我等对无心公子唯命是从。你也不必事事锱铢必较。”沈淮低声劝解道。
“这些年公子付出经营颇多,凭何他一回来,公子就将一切拱手相让。”顾准十分不干的低声道。
“你又不是不知,公子的性情,他在公子心中是何地位?你就听我一句劝。何苦了?”
“罢了,你不必在劝,我心中自有定算。”
二人说着话,就走到了大厅了。
阚无心坐在正堂之上,亭一则跪在他下首处。
顾准信步入堂,继而坐在阚无心右手下首处的位子。
“都来了,那便入座吧!”
沈淮微微一颔首,算是见了礼。便坐到了左面下首处。
“亭一,你何时成了公子的人呢?”顾准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说出来的话却叫亭一心惊胆颤。关于这位刑堂堂主的手段,亭一这些老人是有目共睹,历历在目的。
“亭一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