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我转移话题的,也就……”张一山摇摇头,突然叹了口气,“算啦,我也不跟你贫啦,我去打个电话看那几人到哪了。奇了怪了,怎么鹿哥今儿个正好不在缪坊。”
白敬亭不知道,张一山靠在洗手间的门外,吸了口烟:“鹿哥,说实话,有些过分了。”
醒来的时候,天还微微亮。
白敬亭总觉得空气中有种糖果味,刺鼻至极。
他感觉她穿着大红露肩晚礼裙,还在向他走来。
不是喜欢。
可是白敬亭不知道。
本能比理智更可怕。
可怕到他分不清这次是清理了一个隐患,还是埋下了一个炸弹。
春末昼夜温差大,
他看着她颤颤发抖地站在来来往往的街道,
不自然地瞟了瞟他,
笑着对他说,
如果以后没有需要的话,
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
何老师强行打开吴映洁房门的时候,她还穿着前天晚上穿的红色晚礼服,整个人陷在床里,紧紧揪着床单,像一只红色的受伤的小狐狸。
他其实不想叫醒她。可就算他想,又怎么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其实也没有多可怜,
只是明明一条鱼,却想飞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