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们不卖我金条,你去给我买,进去的时候脸色要凶狠,目光要凌厉,就像你劈柴一样,直接砸钱要金条,然后我们拿着就走,你千万别被金店那漂亮娘们给迷住了露出原形。”
“好。”
傻大个点头,他真不笑了,一脸严肃,身上就散发着浓烈杀气,然后跟着平安走进金店。
他那一米八八的身材,一进店,瞬间使金店内的空气都充满着压抑。
“啪!”
在所有人都感到自己呼吸都快窒息下,傻大个直接将钱砸在玻璃展柜上,然后一脸横肉狂跳地吼道:“把这根十克重的金条卖给我,快点,老子赶时间去砍人。”
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女店员,在这具浑身是肌肉,充满着杀气的魁梧男孩面前,用她最快的速度拿出金条,写下发票,然后用充满敬畏的目光,礼送着平安和傻大个出门。
恐怕这个时候平安真要把她给买了,在傻大个强大的压迫下,估计她也会乖乖的点头了。
不过,漂亮女店员今天确实不太幸运,走了一个傻大个,又来了更加恶凶的大坏人。
“小敏,刚才那小孩来买金条的?”
平安前脚刚走,赵晓兵立刻从银器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对,是的,他们是来买金条的,兵哥。”如果说她对傻大个是一种见到凶人的害怕,那么对眼前这个连她们老板都客客气气对待的恶人,那是由衷的畏惧加恐惧。
毕竟树的影儿,人的名儿,赵家兄弟二人确实是能人。
早年那些杀人越货的事不说,能在短短几年时间,立足于县城,并在县里最高挡的大酒店大世界里参一分股,让黑白职场里的人都知道他赵家兄弟的恶名,继而凡事都要礼让他们三分,就不可谓不厉害。
“他买了多少克黄金?”赵晓兵若有所思地问道。
漂亮女店道:“十克。”
“十克,那就是一千多元啊,可不少了。”浓装艳抹妖娆的女人吃惊不小,她脖子上挂的,手指上带的,耳朵上吊的,就没有超过五克的。
十克,差不多是她身上所有的重量了,心里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兵哥,你关心这个干嘛,莫非那小孩是你家亲戚?他家还真有钱,这么小就敢拿着上千元进金店买黄金,他家里人不担心他被坑吗?”
“以前或许沾亲带故,有那么一层不看僧面看佛面的关系,可现在不是了。”赵晓兵露出一个玩味似的微笑,心里也在琢磨平家的小子那来这么多钱,一砸上千的买金条。
平家在洗马镇上,是有威望名气,但绝对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啊,会富有得连孩子的零花钱都能拿来买金条?或者,是自己低估了平家的实力,看到的仅仅是平家的冰山一角。
“兵哥,那个大个子,是你手下吗?”漂亮女店觉得张口就敢说“老子等着去砍人”的角色,一定是赵晓兵手下的一员干将。
赵晓兵冷笑道:“我可不会收一个傻子做小弟。”
“傻子?”
漂亮女店员一怔后,脑袋不蠢的她,联想起冯大军刚才模样虽然凶狠,但稚嫩的脸上确实带着一股子傻气。
好麻,姑娘我今天,居然被两个小孩给吓唬住了!
尤其是想到冯大军那句“老子赶时间去砍人”,漂亮女店员脸部肌肉就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小敏,兵哥我有件事情让你做。”赵晓兵琢磨了一会,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看着漂亮女店员道:
“如果下次他们还来买金条,你照样买给他们。不过,他们买了多少钱的黄金,你一克也不少的给我记在心里,然后再告诉我。”
“是,兵哥,我知道怎么做,保证一克都不会记错。”漂亮女店员胆战心惊回答道,内心里对赵晓兵是敬畏加害怕,她敢不答应吗?
至于这样做,会不会给刚才的小帅哥惹来祸事?
与小人可以媲美的小女子,巴不得眼前的大恶人,好好将那机灵鬼教训一顿,也好为她出一口心中恶气。
赵晓兵点头,带着浓装艳抹的妖娆女人刚走到金店门口,他猛然记起,平家在清末时候,好象出了一位在黔省很是显赫的大人物,因为全洗马镇的祖坟,就属平家的祖坟修得最华丽,全是货真价实的大理石不说,祖坟前还摆放了好大两座石狮子。
“不行,这事回后去,得和哥说下,他现在正是缺钱的关键时候。要是平家真有一笔祖传下来的财富的话?哼,哼,哼!”赵晓兵脸上闪过一丝贪婪凶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