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最需要照顾的时候,你还是不在,这也是事实。”
“可以原谅,不过怎么都要有惩罚。”
说着,看了一眼还在半跪着,竖着耳朵的某人开口说道:“你自己去拿一下上次你跪的东西,再跪一天,就原谅你了。”
怀里的东西,听着这个话,立马坐直来精神了。
赶忙表态:“莫说一天了,就是几天我也跪,丢下澄澄一个人面对生产,就是我的错。”
“澄澄你不用管我,不用你说,我都会跪的。”
看着某人嘟嘴卖乖的表情,快要免疫的穆二直接起身走了。
也没找人监督那个跪的笔直的人。
戏多,话也多,做事却不靠谱,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在家带孩子乖了几天的浦溪河,实在闲不住,使劲扣罗胖几人的门。
被重获荣宠的罗胖几人,天天躲着,不见人影。
都怪结婚那时穆二做的太过份了,罗胖几人都不理我了。
现在皇陵修建项目也差不多完工,超市二号铺子也接近尾声,我还能干嘛哟。
花柳经过上次一事,不敢去了。
阎老板这个事风波还没有过,我还能去哪浪。
地方还没有选好,人也还没选好,旁边睡醒的磨人精又开始哭了。
使劲的抓头揉脸,调节一下心情,叹气,认命的抱起磨人精。
记得前两天穆二允许自己碰“小可爱”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心潮澎湃与激动。
直接抱着小可爱转了几个圈圈。
高兴的模样,让穆二当场拍手,决定让我带几天娃。
当时的我,天真的以为这是穆二和好的信号,又抱着小可爱转了几个圈圈。
现在才知道,这,不是爱,是特么的惩罚吧。
这破孩子,又硬是要穆二和浦溪河抱,才不会哭,别人抱都抱不住。
就这样,浦溪河被硬生生的折磨了三天。
晚上睡觉要哄,晚上睡醒要哄;白天睡觉要哄,白天睡醒要哄。
晚上才哄好人,自己洗洗漱漱准备上床睡觉觉觉,磨人精已经醒来开始哭了。
好不容易哄好不哭了,又准备上床睡觉觉的时候,刚睡着眯一会儿,魔人精又开始哭了。
第三次被吵醒的浦溪河,闭着眼,摸黑摸到摇篮边。
机械的唱摇篮曲,机械的摇摇篮,等再把磨人精哄睡完,倒头直接秒睡。
别以为这样就是完了,睡到半夜,磨人精拉了,又开始嚎叫。
妈哒!这是谁生的?!这么能折腾!绝壁不是老子的种!
初期,带孩子的父母,一般都是这样过来的。
反正磨人精,三天,就把浦溪河卧病在床养的剽,硬生生的给减下来了。
第四天晚上,再次被磨人精哭声吵醒的浦溪河。
一把抄起摇篮里的小家伙,一把扔给在暗笑的穆二,自己倒头继续秒睡。
这天晚上安心睡了一个晚上的浦溪河,早上起来左右找摇篮的时候,才发现穆二已经在摇篮边了。
看着醒过来毫无形象的浦溪河,穆二背过身继续逗孩子,不一样的是,嘴角的笑容在慢慢扩大。
头发竖直的浦溪河,怂怂的披上外套,悄咪咪,却又极为速度的洗漱完出门了。
也没跟穆二打招呼,那出去放风的姿态,像是生怕谁开口被叫住不能走。
浪到了下午接近晚上睡觉的时间,才屁颠屁颠的拽回来。
拽回来也没第一时间去主卧,而是慢腾腾洗了个澡,仔仔细细洗漱完,才回去。
本都觉得今晚可以认命,继续带娃的浦溪河,回到房间,看见宽敞的卧室。
而在主床旁边,本应该有个摇篮的小床的,现在却是空的。
看看主床上,也没有多出来一个身影。
浦溪河奇怪的问道:“奇怪,今晚咱们不用带宝宝吗?澄澄。”
背对着浦溪河侧躺着的穆二回道:“哦,你是说小宝啊,小宝在卧室外间,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
“谁带的?!”正在脱外衣的浦溪河,外衣也不脱了,害怕的问道。
“没谁,就是小圆和小香,再加上奶爹,轮着带的。”
“轮着带?”
“不是说咱们小宝贝只认咱两吗?咋个其他人也带的了吗?”
越是问,越是疑惑的浦溪河,不解的问。
“哦,你是说不给人抱的这个事吗?小宝虽不给人抱,但给吃的,放摇篮里哄哄,小圆她们还是能做好的。”
“什么!?”
衣服干脆也不脱了,急急的扒开某人,抓住肩膀吼。
“所以我这几天拼命带小宝,都是多余的事吗!?”
“所以,是你们合伙起来骗我的,对不对?!”
被扒开,还要拼命忍笑的穆二,脸色通红。
刚刚在被窝里憋笑,现在肚子都还是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