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了,就干脆放空思想,躺着等饭来。
没出神发呆多久,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这么快饭就来了,看来这饭怕是提前做好的嘛,抿嘴再次偷笑一下。
没想到这府上的小香还挺贴心的。
一听到门口的动静,立马把头往墙面方向埋。
当听到来来往往的脚步都走完了,才敢伸出头瞅瞅,一瞅就瞅到个大人头,吓的浦溪河下意识往后仰。
小香看见被窝里人的头动了,立马走到床边准备随时伺候。
就见自家主子,看见自己后反而往后退,只好疑惑的出声“王爷,怎么了?”
“额,没事没事,咱们吃饭吧。”边说边掩饰性的扒拉扒拉头发。
“那王爷,咱们先洗漱下再吃饭,你看可以吗?”看着主子狂乱的头发,小香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好好好,准了准了。”饿急了的浦溪河快速答道。
‘哎哟!求之不得有人伺候,毕竟屁股都动不了,还硬要动其他的地方,太矫情了。’
心满意足吃完一顿后,又只能躺床上装咸鱼。
就盯上了房间唯二的活人,叫饭小香,趴在枕头上招招手,说道:“哎,你你你叫那什么来着。”
小香躬身回道:“回主子,奴叫小香。”
趴着问人的浦溪河,拍了一下巴掌说道:“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对叫小香。刚刚脑袋突然有点空白,差点没想起。哈哈。”
“回主子,小香也才来不久,主子不记得,也实属正常。”边话回边行了一个下蹲礼的小香说道。
“哦呵呵呵,是吗?那你为什么才来不久呢?”
小香低着头回道:“回主子,一同贴身伺候主子的,有小香,还有新来的小圆,主子之前的奴已经不在了。”
“啊,是吗?”说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看我这记性,可能是刚刚起床不久,脑袋还有点迷糊,呵呵,好了,小香你下去吧”说着挥了挥衣袖。
小香默默退下,退到了门外。
等人走了好一会儿,浦溪河拍了拍胸脯。
‘麻蛋!差点就露馅了,果然是豆仁大的脑仁吗?这么一个小问题都套够了,才套出来。’
‘看来肯定是玩不了什么权谋了。’
就这样洗洗吃吃,天天养在床上的浦溪河,不久两三天就下床继续蹦跶了。
可能是蹦跶的太过了,入了有心人的眼,浦溪河招来了第一次的入宫。
一直都是随便过日子的浦溪河,第一次准备盛装打扮。
望着铜镜进里艳丽的容颜,一阵失神。
‘原来我真的穿越了,穿到了古代,成了皇帝的妹妹,闲王。’
这也是浦溪河偷偷摸摸,打听了三天打听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是王爷,在府上躺了三天的,蹦跶了两天的浦溪河表示,自己还是什么也不知道,估计是什么殊荣吧。
这个朝代的称号,也是没听说过的朝代,越朝。
浦溪河的名字也没有变,还是叫浦溪河。
就这么出神了一会儿,机灵的小斯就打理好了,看着镜子里美艳大方的装扮,浦溪河表示很满意。
婷婷袅袅的端着架子,手轻轻的搭在丫鬟手上慢悠悠的上轿。
娇子一路摇晃的起身走了,又一路摇晃的停下了。
等着丫鬟掀开轿门,才装模作样提裙下轿的浦溪河,直接被震住了,一副傻了吧唧模样的看着皇宫。
威严大气的建筑像一把刀,强势地砸的浦溪河回不过神。
就像当人被神迹震惊时,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震撼,就这样张着嘴,瞪着皇宫的浦溪河,愣了好一会才回神。
回神的浦溪河左右看看,没看见有人憋笑或偷笑,才擦擦嘴巴,又端着架子,抬着下巴一脸雍容的入宫。
而也是因为到了皇宫,浦溪河才知道,这几天的许多动作,无论多么出格,多夸张,都没有人说的原因了。
待随着太监七拐八拐的进入一个大殿,感受到皇宫肃穆的氛围,浑身绷着的浦溪河,完全不敢往上位看,低着头用之前嬷嬷教的动作行礼。
“臣妹拜见皇上。”
待所有的动作都恭恭敬敬做完了,上位老师在这的皇上才发现有这个人似的,急忙忙中又透露出一股从容走过来扶起跪着的浦溪河。
“你我都是一父同胞的亲姊妹,皇妹不用客气,快快请起。”
顺着力道站起来的浦溪河,这才打量着面前的皇帝,这一打量,心里的惊讶波涛汹涌的翻滚着,停也停不下来。
‘难怪,难怪皇帝的妹妹是王爷,难怪抬轿的人身型似女人,难怪一直伺候的小斯是丫鬟,这些天忽略的种种线索,一下串了起来。’
内心无论怎样活跃,表面装做波澜不惊的浦溪河,向同样看着自己的皇姐露出一个自认为甜美的笑。
而对面的皇姐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
“皇妹在外多年,这些年受苦了。”说着走过来温柔的抬起浦溪河的手,似安抚的拍了拍。
“没有没有,不苦不苦。”努力憋出一个假笑的浦溪河道。
‘以前过的苦不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憋的很苦逼。’
‘也幸好是从小在外养着,不然以自己的心眼,怕是早露馅了。’
‘不过再这么聊下去,也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露馅。’
这样一副憋屎的神情,落在皇帝眼里那就是有苦,却宁愿忍受委屈,也没把苦说出来。
一时之间,因为误会,皇帝更心疼这个一父同胞的亲妹妹了。
亲昵的拉着浦溪河的手,往坐榻走。
“皇妹,听前一段你生病了?现在有好点了吗?”
“呵呵,那是因为第一次进京,太激动了,然后不小心受了点伤,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又是奉上一波假笑说道。
“你呀,不要总是那么粗心大意。长着一副细心稳重的模样,做事却是个不细心的。”说着又拍了拍叶菁白皙漂亮的手。
说起浦溪河的手,也要说说这皇上的天颜了。
‘一双凌厉的眉眼,一张线条硬朗国字脸,加上一张削薄的唇,如果不是胸前两坨非常明显的波涛汹涌,怎么看都是型男一枚。’
‘怪就怪这该死的时代,如果没猜错,这一定是女尊国了。’
‘那我长的了一副天仙的美貌,岂不是成了笑话。’
‘不生气不生气,不就是欣赏水平不同嘛,如果无人欣赏,那就自己欣赏……。’
‘那今天早上一直婷婷袅袅的模样,岂不是成了娘炮的代名词?!’
‘不生气不生气,再娘炮,那也最美的娘炮!’
凭着这幅如玉的尊容,无论浦溪河怎么假笑,在皇上眼里,那都是不得已的强颜欢笑;无论浦溪河的行为多“智障”,在皇上眼里都是一副可爱笨笨的样子。
如此这般过后。
浦溪河回府不久,皇宫派来的赏赐就下来了。
领着府上一大帮老小,跪着喊:“谢主隆恩。”
太监念又一堆浦溪河的好话,说什么在外面受苦了什么什么,浦溪河又多善良体弱云云。
反正这样一番胡扯,浦溪河这个闲王也算是在京正式落稳脚跟了。
而要说起浦溪河才回来的源头,就要说起浦溪河的老父亲了。
浦父年轻时,一时幸运,生出了现在的皇帝后,之后一直便无所出,直到30多岁才又老来得子。
想想在古代30多生下的浦溪河,和那些十多岁生孩子,不是一个级别。
对这个后来得子,怀着就费心很多,加上生出来的子,身子骨较弱,从小就经常生病,费的心思就更多了。
直到浦溪河磕磕碰碰长到两岁,这时宫来了一个高人(神棍),说这孩子要穷养(说明浦疯子天生命贱),才容易活。
于是,天真懵懂的浦溪河,就这样被送到邻省的寺庙里养着。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搬到寺庙后,浦溪河的体质在慢慢变好,虽然说离正常人有点远,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生病。
好了,在寺庙修养的浦溪河,勾引着宫里整天愁思满面的浦父。
最后,还是抵不过思女之情的浦父,也跟着去了寺庙修养。
话说,一般去过寺庙修仙的人,尤其是老人,一般都容易受那些老和尚或佛经中一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吸引。
于是已经适应了寺庙修养的生活的浦父,在浦溪河大了的时候,也不愿意回来了。
就这样,回京城了的只有浦溪河一个人回。
不管浦父怎么想的,反正这样一来,又没有人管教压制着,又有皇姐宠爱的浦溪河,一时之间,活出了上辈子梦想的样子。
在府上嚣张了几日,伤好利索的浦溪河完全闲不住。
每天又不用上朝,整天又无所事事的,都快闲的发霉发胖了!
本就闲不住的浦溪河,决定出去玩玩逛逛,熟悉熟悉环境,顺便搞搞事情。
浦纨绔潇洒的想到,不搞事情的纨绔,那还叫纨绔吗?
‘而第一个搞事情的地方,就是古代的“青楼”了。’
‘嘿嘿,既然都是女尊了,怎么能不寻点美男子去呢。’
这样一想着,就开始装扮了。
穿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衫,外套了轻柔飘逸的落纱衣的叶纨绔,还臭美的拿把扇子扇扇风,装装逼。
边照镜子骚首弄资,边问旁边的小斯汤圆:“小圆,你知道京城哪个青楼最出名吗?”
“主子,你想要干什么?”年纪不大的小圆脸疑惑的问。
“当然是去逛逛长长见识。”
“只是逛逛吗?”天真的小圆脸发出了灵魂般的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