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连人家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唉哟,我真的难受。”
江澄只得拿出一瓶,“少喝点!”喜欢一个酒鬼,真是服了他的酒劲。
魏婴喜上眉头,冲江厌离一乐,酒骗到手了。
江厌离看到两个弟弟粘在一起,相亲相爱,不禁想到了金子轩,俏脸也有了红霞。
在云深不知处山下的彩衣镇,人来人往,交绘如织,姑苏,不愧是江南名地,风景如画,地产丰富。
魏婴,红衣黑袍,丰神俊朗,粉面玉容,潇洒风流。
江澄,白衣紫袍,冷酷霸道,长身玉立,严肃稳重。
两人一出现在街头,光彩照人,就吸引了大批的目光,江南风气开放,不少的姑娘,小媳妇,不住的回头看着二人。
魏婴笑容满面,东瞧西看,活泼得猴儿下山一般,不少胆子大的姑娘看到了,朝他身上抛个香帕,香包,鲜果,希望能得少年一个回眸。
可惜少年身边有个杀神,手拿宝剑,随手一挡,狂花乱草,一个不留,纷纷碎成片,一点也没落到少年的眼前。
不解风情,白长了一张霸道总裁的脸。
“天子笑,好喝的天子笑酒,姑苏有名的天子笑咧!”
江澄一怔,把魏婴交给阿姐,“别走太快,我去买点东西!”
阿澄一向紧张阿羡,江厌离点头,见魏婴正蹲在小摊子前,看着那会翻跟头的小木人,“快去吧。”
江澄快步走到小店中,“拿十瓶!”
因为天子笑,他才结识的蓝湛,这次,便不会了吧。
三人找了家干净的客栈,休整一晚上,第二天便顺利上了山。
云深不知处是个好地方,青山绿草,高树繁花,乱石飞泉,白雾缭绕。
蓝启仁的教学,在仙门世家是出了名的严格,每三年一次对外教学,都有大量的适齡青年男女修,被家人送到这里学习,甭管在家是不是贵公子,纨绔子弟,半年后,出门再看,都人模狗样,骨子里头都透着三分雅正的气息,可见蓝启仁有多能耐。
江南四大家,除姑办蓝氏外,兰陵金氏,清河聂氏,都有弟子过来,第一日进了山门,便先换上云深不知处的校服,白衣蓝纹,淡雅素净。
魏婴一边穿一边说,“一身上下都是白衣白裤,跟披麻戴孝似的。”
江澄给他整理平整,又把头发给他拉顺,轻捏了一下他的脸,“别这样说,让人家听到。门口刻着三千多条家规,小心受罚。”
魏婴一想到,才到山门外,便被江澄拉着看的那些石头刻下的规矩,浑身不自在,倒在江澄的身上,“怎么办,还要在这种鬼地方呆上四个月,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他对着江澄的耳朵吹了口气,撒着娇,“你得救我啊。”
江澄被他弄软了心,把人搂到怀里,亲了几口,“遵命,我的王子,我的爱人!”
魏婴笑眼盈盈,跟着江澄,一路打着招呼,来到兰室。
在开始拜见蓝启仁时,果然,温晁来捣乱,“我说这云深不知处,也就是这样吧,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没有,外头的人真是没有见识!”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兰室,看到江家的人,便冷笑一声,“哟,正磕着头呢,看来是没磕成。正好我来看着,再给我磕几个。”
魏婴气恼地指着他,“你别不要脸!”
江澄拉着他,让他不要冲动,先看蓝启仁一眼,“温公子,你若是来听学,便老实的拜师,要是来寻蓝家的人,自有别人招待,请你站远些,不要影响我们。”
温晁嘲讽地看着江澄“我就是不走,你能怎么着。”
江澄冷下脸来,就要上前,江厌离拉住他,“阿澄,不要冲动。”
蓝启仁知道温家向来看不上世家,自傲不凡,不可能是来听学,怕是来寻事,捣乱罢了。只得出面:“温公子,你若有事,便说事,无事请回。”云深不知处,不欢迎。
温晁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冷笑一声,“听说云深不知风景独到,我来游玩游玩,你们不必相陪,我就当自己家一样。”一边说着,又阴阳怪气的转身就走。
这是当蓝家是温家的么!蓝启仁气的发愣,却听呯的一声,那个人模狗样的玩意,竟然,平地摔了个狗吃屎。
温晁他捂着嘴唇,一看,竟磕出血来,大吼,“你们是死人吗,还不过来扶我。”这云深不知处果然不是好地方。
温家人急忙围了上去,却听他骂骂咧咧的,“赶紧回去,找个大夫给我看看。”
兰室里,大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少年,见温晁一走,都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