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还记着怕魏婴摔倒了,把他放在怀中,头发顺好,用袖子盖着他上身,正要闭上眼睛,却听破庙外有响动,“公子,奴家来避个雨,可是打扰?”
江澄盯着魏婴头也不抬起,一句话也不说。
那女子,全身雪白的衣服湿透,灵珑的身材一露无遗,雨水打湿几缕秀发,贴在脸上,眼睛又黑又大带着三分湿润,睫毛上带着水珠儿,一说话,倒是晃了几下。
她见江澄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搂着怀中少年,也不说话,便提高嗓门,更添了几分可怜与乞求,“两位好心的公子,请让奴家进去避一会雨吧。”
魏婴被她的声音惊醒了来,他迷糊地说,“江澄,让她进来吧,外面雨挺大的。”
江澄有点气恼地道,“不行,孤男寡女,怎么能让她背受污名。”
魏婴是个热心肠,他不在意地道,“事急从权。一个女子半夜三更,,,”说到这里他倒是醒悟了,一个妙龄女子,半夜三更,孤身一人,明知面前两个男人还要往破庙避雨!
他在江澄怀中睡的挺舒服,一点也不想动弹,知道这人不简单,懒洋洋的说,“姑娘,这不合适,请回。”
那姑娘又柔声细语的求了几回,两人连话也不理了,一个低头看火,一个闭眼装睡。
那女子哈哈一笑,把那可怜的装扮撕了去,“果然是无情的男人。本想让你们死前做个风流鬼,现在,纳命来吧。”
她一甩衣袖,一段白绫水蛇一样飞到两人面前,便要缠绕两人的脖颈。
江澄三毒出鞘,剑光一闪,瞬间白绫斩成数段,化成烟灰。
魏婴也抽出随便,“居然是个女鬼,好好的不去投胎,倒偏要害人姓命。”
那女鬼格格一笑,两只玉手冒出一尺来长的尖尖的指甲,拧身朝两人扑来,“小郎君,这么俊俏,就这么死了,多可惜,不若妾身来陪你风流快活一番!怕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知道有多快活呢!”
江澄火大起来,一个回旋,踢得女鬼翻了几个跟头。“都死过一次,还色心不改。”
那女鬼火了,她因情而死,心中最恨男子,总是半夜里出现在附近,勾了不少男子的性命,今天遇到两个极品男子,她准备先行好事,再了结了他们,哪知不但是个柳下惠,更是个练家子。
她把脸一翻,吐出长舌头,加上一张青紫脸,尖叫着扑向魏婴。
魏婴随便挥起,砍了她的胳膊,冒出一股黑烟,江澄在一边刺向后心,也是一股黑烟,却根本没有让她停下来。
女鬼哈哈一笑,“两个小兄弟,来呀,来刺我啊,我可不怕,倒是心疼你们白白的送了命。”
她妖娆的扭动起来,身上衣服也越扭越少,嘴里发出难言的□□,渐渐不堪入目起来。
魏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他见过很多女子,有虞夫人那样冰冷强势的,也有师姐温柔淑贤的,也有渔家调皮可爱的小姑娘,便是老太太,也是慈眉善目。
哪有这般女子,做出那种动作与声音出来,简直比掉进了茅坑还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