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洋把文件放在桌上,说道:“还回去么?”
“还个毛线。”杂毛拿出一根烟放在鼻断嗅了嗅,然后又给萧洋吴奇峰丢过去一支:“烟能让我们的感情更进一步。”
萧洋点燃烟抽了一口:“这样说会让人误会的。”
杂毛笑了:“三角恋?这口味重。”
“时九你再辛苦一趟,东西哪里来哪里去,这边,我和萧洋再去琼恩家摸摸底。”一直没开口的吴奇峰此时说话了,吴奇峰沉稳老练,很有气场,让人很容易依附他,以他为中心,再说了,他编写任务的经验摆在这儿哪,就相当于某游戏的黄金,白银和青铜自然是围着他转啊。
“怎么办,我对那位屎壳郎探长很不爽呢,想让他怄气的心愿岂不是要落空了。”杂毛撑着下巴,很是伤脑筋的样子,目光看向萧洋:“大洋,你怎么说。”
这逻辑有问题,人下意识的情况下,此时不应该大叫着问为什么么。
“不会有人发现你拿的吧。”萧洋吐出一口烟圈问道。
“切,小爷是谁,泥鳅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
萧洋看向对面的吴奇峰,表现的很小白:“峰哥,既然不会有人发现是我们做的,干嘛要多此一举。”
“下午那位探长好像并不喜欢我们,看我们的目光怪怪的,好似带着一丝厌恶,我想严格来说,他厌恶的应该是身为侦探的我们,现在琼恩家族高挂悬赏,名利面前,全市侦探都跻身在了寻找琼恩的这条船上,这等于与警司们站在了竞争面,要是侦探先找到了琼恩,那就会显得警司们的无能,失去人民的信任,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解释的通警司们为什么是那种态度了。
那位探长可不是吃素的,案卷丢失,他很容易联想到是我们,一个是巧合,另一个在他的心中侦探为了线索可以无孔不入。
我可不想我们过多的与他们纠缠,浪费时间。”
其中的关联,萧洋知道,不说破是因为将计就计,杂毛在试他的深浅,萧洋平时不温不火的,除了工作外平时话也不多,外人很难看透他,萧洋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两个人对他掉以轻心,要真有什么窝里反的事情发生,他也有一击反杀的可能。
“心胸狭隘,处在他这个位置,觉悟不高啊,真不知怎么爬上去的。”杂毛摁灭烟头,然后拿起文件出了门。
见杂毛走了,萧洋和吴奇峰也不再耽误,走到街上,拦下一辆马车,不知道地方的最好方法就是打的,省时省心还省力。
“温布尔区北普街道441号。”吴奇峰报了一个地名,这是琼恩公寓的地址,在案卷上有记录。
从随口就能报出琼恩地址这一点可以看出,吴奇峰真的很细心,做事又很有章法、、四肢发达,头脑简……no,可不简单。
兜兜转转好一会儿,马车在一座很大的院落前停下,吴奇峰付了车钱和萧洋下了马车,两人走到大铁门前,萧洋按响了门铃。
此时,天虽已黑,但还早,街道路灯下,还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散步闲聊。
不一会儿,一个仆人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警惕地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是谁?”
“我们是侦探,想过来看看有没有琼恩先生的线索。”吴奇峰道。
“要看明天再过来看。”仆人明显不相信两人,随便打发两人一句后就走了。
吴奇峰无奈地看看萧洋,萧洋耸耸肩:“他是对的。”
“我看他是要吃肘击了。”吴奇峰退后几步,然后一个助跑蹬地向上一跃,双手抓住铁门上端的铁柱,一个高难度身体凌空翻转360度,稳稳地落在铁门的里头。
这种身手,萧洋自认是做不到的,但翻越铁门对他而言还是属于小儿科的。
落地后,萧洋拍了拍灰尘,走到吴奇峰的面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