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木启打开地库的门,走了上来,小心的查看了上面有没有人,便走了出来,木启停下了脚步,听到了忽远忽近的哭声。
“呜,娘亲...爹爹...”木现子原来躲在了木氏的茅房中,一直不敢出来。
木启走了过去,敲了敲茅房中的门,似乎想吓一吓木现子。
“啊,谁...是...是谁,你走开”木现子听到敲门声害怕的缩成一团。
'呲啦'门轻轻的慢慢的打开...
“嗷呜——”木启朝里头叫了一声,看到了被吓的不轻的木现子。
“啊!救命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双手抱着脑袋,嘴里不听的说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喂,干啥呢躲这里。”木启堵了堵鼻子,木启心想:这么臭的地方也能躲了一夜,真厉害。
“木...木启!你没死?”木现子道
“谁告诉你我死了,我躲起来了,真的是。”
“那你娘亲...”
“不许提我娘亲!”木启推开木现文,不肯接受事实,眼泪又如泉水般流下。
“娘亲...”
“谁?谁在哪里?”清理尸体的邻兵朝哭声这里走了过来。
木启,先别哭了,我们要赶紧走。”木现文拉着木启的手就要往外面跑去,被抓到了估计没有活下去的希望,能逃就逃。
“明明是你自己在哭...他妈还意思说我”
“小兔崽子,小屁孩还学会骂人了是吧”
“咋样你就准你自己骂人啊...”
“谁,出来!”见几位邻兵一步一步的逼进...木启二人连忙逃走。
“不行,先...先去祠堂。”木启擦干了眼泪,想起了方才自己爹临终前说的话。
'祠堂最里面的东西...'
“啥也没有啊,可我明明听到声音了。”邻兵道。
“去那做什么...哎你别拉着我啊,你小心点别被发现了。”木现文跟木启这会也吵不起来,毕竟生死一线,谁都不能轻举妄动。
“你跟猪瓜子给本少爷安静一点,嗑瓜子把自己脑袋嗑成瓜子还真有你的。”看来不吵一架是不行的啊。
“木启你说谁猪瓜子呢,你会嗑瓜子吗你,牙都没长齐的毛孩子。”吵架归吵架,木启二人压低了身子偷摸着朝祠堂跑去,路上还不忘骂对方几句。
“哦吼,毛孩子,搞得好像你身上没毛一样。”
“谁身上有毛,就你有,跟个猴儿似的”
“行行行,你是个没有阴头的男孩”
“木启你....唉,算了,大难临头上,就不跟你吵了...”
“你咋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见面就吵,要是没有人阻扰,吵到第二天都可以,现在是怎么了。”
“没怎么,看清事实了呗”木现子擦干脸上的泪痕道。
“啥玩意?”
“唉小孩子家家的说了你也不懂”
“......”
朝祠堂里头走去,便是木现文所说的衣服。
木启拉开衣服,发现了一封很厚的信,信封上写着,
'待你舞象17,芳可打开。定要遵守'
“这是爹爹的信吗...”木现文一把抢过信封,用力的捏着,似乎要把信封打开。
“木现子我跟你讲,别打开,上面爹爹写着的字,定要遵守。”木启用手肿撞了一下木现子,可没想到木现子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弱不禁风,轻轻撞了一下就撞倒了。
“啊—,你干嘛啊...”木现子站了起来摸了摸屁股。
“唉我说你怎么这么...”
“果然有人,是谁!”邻兵再一次发现了两位落单的少爷。
“哟,这不木启二少爷嘛,小孩没杀啊,先国主可真是善良啊。”
“抓回去立功吧怎么样”
不管邻兵在说什么,往前跑就对了。
“啊!娘亲,的尸体....娘”跑一半的木启看到了木晴的尸体,便停下了脚步。
“快走啊,你是想死吗。”木现文现在只想把木启拖走,不然俩个人都得死。
“等一下我拿个东西。”
“哦哟我的少爷,赶紧的吧,你不怕死我怕啊。”换做之前的木现子,估计不会这么好言相劝,可是现在他俩落魄到这种地步,如果不好好互相依靠,那都得死。
木启顺手拿走了木晴身上的玉佩,说惨也是真惨,死后还不能安稳的待在棺材里。
这能怪谁,怪木现文吗,怪太奶奶吗,怪物国当今国主吗,怪谁都不是,怪天命造化弄人。
“别跑,小兔崽子,藏在哪里出来!”
“跑啊,木启!”木现子拉着木启就跑。
“我们...呼,慢点慢点,我们要去哪里”木启道。
“啊?还能去哪,出了邻国再说。”
一路上兜兜转转,把几个邻兵都绕晕了,木启故意撞上了路上的包子铺,又顺手捞了两三个包子。
“哎小偷,来人啊,抓小偷啊。”
“大叔,不就几个包子吗,不至于饿死你的胃。”木启咬了一个包子说道。
“给我一个,咱这边跑边吃,能跑多远...真的是”
“先躲一会嘛,反正迟早要出邻国。”
“你,去那边看看,你跟我来。”邻兵大将军听闻木氏还落单了两个便下令逮捕。
“我去,别吃了别吃了,走走走。”木现文丢下半个肉包子,拉着木启就跑。
“哎你咋又拉着我,我的手是温暖到你了吗。”
“...我呸,闭嘴把你,先跑。”
跑了半个时辰,终于跑出了邻子孟国。
“呼...呼”木启本就没啥体力,跑了这么久,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娘啊,累死我了。”
“娘...哇啊”木启一听到娘就忍不住哭。
“哎,你别哭啊,我娘,我娘不也.....不行,我不能哭...我要带着木启活下去,我唯一的亲人...呜哇...娘,你怎么丢下我就走了呢,娘,您让我去找爹爹,可是可是爹爹也死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