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绥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确切地说,他是被冻醒、饿醒的!
所谓冻醒,是基于董绥前世(究竟叙述成前世还是后世,笔者也十分纠结,暂且就称为前世吧!)的身体对季节变化而形成的记忆而言,既然是穿越,董绥前世所有记忆,包括对冷暖的感知记忆一同穿越、被带到南宋宝佑五年冬初时节、道观中木板床上躺着的这位名为“董绥”的年轻人身上。
除了一件道袍,其余衣物也十分单薄,因此,让生活在温室效应时代且习惯了冷添衣热减衣的董绥产生了冷的感觉。至于饥饿,不必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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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醒了?”
董绥看着坐在床边的少年,一脸的茫然。
“哥,我是旺财啊,仅仅过了几个时辰,又忘了?”
正是旺财陌生的声音,让董绥想起昨晚对话时的情形,脑壳内除了感觉沉重外,思维似乎有所好转。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端饭,师父方才来过,他已经把饭做好。”说话间,旺财走出门外。
旺财离开后,董绥仔细将屋内摆设看了个遍,随后将视线转向门外,屋内破旧不堪,室外荒凉凄凄。唯有不远处,树上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让董绥感到一线生机。
董绥试着坐起来,全身用力、后脑壳仅仅抬了20多公分,沉重感和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