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穿她眼里的挣扎,从容不迫地微微动了动XX。
“啊——”她惊呼出声,最私密的和谐12字地摩擦着,她的心理防线被彻底瓦解,近乎哀泣地脱口道,“我亲、我亲,我亲就是了!求求你别再动了——”
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好笑地瞧着羞愤欲死的她,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履行自己的承诺。
她咬唇,盯着那两片嘴唇,心中告诉自己只是亲一下而已,不会死人、不会死人、不会死人——可就是无论如何亲不上去。开玩笑,她长这么大没和任何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过,更遑论亲嘴,她怎么可能做到主动去亲一个陌生男人的嘴?尤其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欺负她的无赖流氓!
他懒懒地道:“你尽管拖,再过一会那小男人该回来了,给他看到似乎也挺不错,你说是不是。”
这一剂猛药下得狠了,她的心狠狠一颤,抱着速战速决自暴自弃的敷衍心态,当即双眼一闭英勇就义般不管不顾地直接亲上去。
碰到男人嘴唇的那一刻,她只觉羞愤与耻辱一股脑儿地在她脑中炸开,她欲后退离开,不想他早就看透了她的临阵脱逃,一臂揽过她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反握主动权,狠狠地亲回她的嘴唇。
她被他牢牢地锁在他炙热的怀抱中,无法逃开,无法后退。他狠狠地捻转着她的双唇,犹嫌不够地,一根灵活的舌头伸出,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翻搅扫荡。
“唔——”她想躲闪,可是舌头被他牢牢吸住啧啧品尝。她想挣扎,可是丝毫抵不过他的力气。
他健硕的胸膛紧紧压迫着她的胸脯,她只能倚在他身上脆弱地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如风中弱柳般,她双腿颤抖,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双肩,发出一两声透不过气的哀鸣。
“呜呜——”不要了,她在心中摇头大喊,她承受不了更多了。男人鼻端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满脸都是男人强烈骇人的气息,她觉得自己快被溺毙了。
双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她被吻到浑身虚脱,胸中氧气尽失,她想叫他停下让她呼吸,可是她说不出话来,一串眼泪逸出眼角,划过脸颊。
卓溢阳嘴边尝到微咸的液体,全身沸腾如火的血液顿时像被冰水兜头一浇全给熄灭了,他一愣,离开她的嘴唇,才见到她双眼紧闭满脸涨红的痛苦之色。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他禁不住哈哈大笑:“小妮子,竟然连接吻都不会,差点把你亲窒息了。”
得到新鲜空气的安楚宁一头栽倒在他笑得震动的胸膛上,无力地趴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气。
他一臂揽着她的纤腰搂住她虚脱瘫软的身体,手掌在她的腰际来回微微摩挲,一手上下抚摸着她披散着长发的背脊为她顺气,他凑近她耳边低笑呢喃:“看来下次,我得先教会你换气才行。”
神识逐渐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软弱无力地瘫靠在他胸膛上,被他搂抱在怀里任他上下其手肆意轻薄,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推开他,脚步踉跄着侧身往斜后方退两步才勉强稳住身体。
她竟然被亲了,竟然又被这个男人亲了!满嘴都是男人的气味,全身上下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怀抱的余温,她战栗着身子,一手捂住嘴唇,皱眉就想往洗手间跑。
他闲适地靠在服务台边上,见状不经意地往不远处瞟一眼,懒懒地道:“那个小男人好像回来了。”
她顿住脚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赶紧抬手擦干净脸上遗留的泪痕,捋整齐一头头发。
“楚宁,发/票和章我领回来了。一会你教我敲章吧。”余佑安把一叠新发/票放到桌上。
“好——”她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同寻常,忙闭上嘴巴。
“楚宁,你怎么了?”他直起身看向她,奇怪地道,“怎么脸这么红?生病了?发烧了?”
说着就走上前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欲查看一番。
“没,我没事。”她忙偏头躲开他的手,目光瞥向不远处卓溢阳站的地方,却见那人早已消失不见。
松口气放下心,她若无其事地对一脸担忧关心她的余佑安笑笑道:“真没事,可能突然内火有点重。你把发/票拿过来,我来教你怎么敲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