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一听,翻了身,睁着一双大眼睛与她面对面,她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的不悦,本想张口质问一声知道第一次还做了就跑,家宴有多重要?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月光特别的亮,特别的柔软,它照在章尔玺的侧脸上,月光模糊了边缘,看起来格外的美好。
“嗯?”章尔玺低头看她。
“老夫老妻,不……挺好的吗?”她看到她那敞开的睡裙衣领露出来若隐若现的风光。顾宁无意识的咽口水,说话的声音和气势也越来越弱。
“是吗?”章尔玺挪了挪身子靠近她,那象牙白般的一对小山丘离顾宁更近了,她侧躺着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摸了摸顾宁的鬓角。顾宁被她一碰,整个人又烧了起来,她有些热,巴不得去用凉水冲一冲才好。
“季管家说你一下午都躲在书房里看书,花园那么大,你也不出去走走,不无聊么?”
章尔玺平日里喜欢在书房办公,偶尔有些会议也会在书房里开,所以平日里没有允许是没人可以进书房。顾宁在书房呆了一下午,季管家理所当然的要上报给章尔玺。
“不……不无聊。”顾宁的眼神还停留在章尔玺敞开的领口那里,她想,那里是不是藏着好大一朵白茉莉?要不然她为什么总能闻到一阵阵诱人的香味,让她抑制不住的把脸往前凑?
“不无聊也别整天闷在家里,明天带你去……啊!”章尔玺话未说完,顾宁的一只手便滑进了她的领口。
章尔玺迅速的抓住身上作怪的那只手,她有些猝不及防的看着顾宁。
“好好和你说话呢,你做什么?”
“不…不是说没有激情吗?”顾宁脸色通红,她怀疑今晚自己要变结巴了。
可她凑那么近,又香香的,谁能控制得住。顾宁这样想着,便挣脱了那只被抓的手红着脸对着章尔玺又揉又捏。
这还不够,顾宁还想解开她的领口,她想知道那里面到底藏的是什么,为何又软又香的,总让她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她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章尔玺有些好笑的伸手抱住她的头,看着她双手捧着自己,小嘴巴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又吮又咬的。到这一刻,她才恍惚觉的得怀里的顾宁正是个二十出头小姑娘,她年轻又稚嫩,仿佛一只小兽埋在她的怀里,竟让章尔玺生出了哺乳孩童的错觉,这是她的乖宝宝。
“顾宁。”终于忍不住轻轻喊她一声,喊一声又仿佛不够,她还想唤她小结巴,小兔子,乖宝宝。一瞬间,仿佛有千个万个腻人的称呼从她心口里跳出来。
再低头看,顾宁正抬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她的脖子、脸全部都红透了,粉粉的,分外可爱。章尔玺低低一笑,揪住她的衣领,微微低头,将湿润柔软的唇凑在顾宁那被月光照的有些透明的耳朵上,然后,极低的,极妩媚的吟叫一声。
顾宁脑袋轰的一声,像是有人用一根极软的羽毛在她的耳涡里挠了一下,轻飘飘的不着力。她睁着眼睛看了章尔玺好一会,章尔玺正露出狐狸般极妩媚的多情的又极美好的神色出来。她受了蛊惑,微微颤抖的将自己贴上来,那一只汗湿的手掠过山丘,越过平原,颤抖的往下。正鼓起勇气之际,章尔玺便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她。只听到她哑着声音说了句:“好了。”顾宁便在征愣之间,被章尔玺覆身在下,一双手也被抓着压在了头顶。
她不愿意让她做下去。
顾宁有些恼怒的扭动着身体,她因动情出了薄汗,这会口干舌燥的,却被章尔玺压的不能动弹。
“你那么紧张,怎么做。”章尔玺趴在她耳边咬着。刚刚挠人的羽毛仿佛又回来了,顾宁浑身又痒了起来。
章尔玺弯了弯眼睛,覆下身便含住她的唇。
霎时间,萦绕了顾宁一晚上的茉莉香味又浓郁了起来。
顾宁张张嘴,她的嘴里是不是含了糖?不然为什么这个吻那么甜。
又或许她还有其他特别的魔力,要不然为何她觉得浑身发抖不得动弹?
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初春遇热的雪,软绵绵暖融融的,毫无力气。
她有些害怕,有些紧张,又觉得有些透不过气。顾宁不由自主的哑着发出一声啊,那声音软的有些不着地。
章尔玺满意的放开她,顾宁微微喘气,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章尔玺伸手在床头摸了摸,也不知道摸出了什么东西。她往后退了几步,跪伏在床边。
顾宁半抬起身子去看,却看见章尔玺手指上裹满了透明的药膏,药膏芳香,微微抬脚,那芳香便渐发浓郁随后消散在鼻间。顾宁嗅嗅鼻子,轻放下微抬的脚,惊觉似有股清泉混着芬芳滚烫的涌出来,她的脸噌的发热了。
章尔玺笑了笑,轻轻退出沾染了药香的手。
顾宁怔怔的。章尔玺擦干净手,替她穿好了衣裤,看一眼窗外将亮的天,拥住她:“我们今晚早些睡吧,乖宝宝。”
她的声音轻轻的,露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仿佛刚刚她们没有做过那些事一样。
顾宁不说话,她觉得章尔玺坏透了。
章尔玺吻吻她的眼睛:“你那里受伤了,如果你真想要,我们……”
她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顾宁翻过被子气呼呼的闭上了眼睛。
章尔玺忙躺在她身边抱住她:“别生气了,乖乖睡,明天带你出去玩。”
她像哄小孩子一般拍拍顾宁的背,顾宁这会其实已经累极了,渐渐也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