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对我来说,就是一场场的玩笑,一次次的自我折磨。
为了摆脱心理的痛苦,高二时,我就想去看心理医生,母亲不同意,觉得没有意义。
她说,心理咨询都是骗钱的。
我没有办法,我没有钱去社会上看心理医生。
大学里面也有心理咨询老师,我去谈了一次,就不想谈了。
我的生活就是在一座监狱中,围困我的是看不见的心网,看守我的就是我自己,如果说还有其他人,那么就是我的父母。
母亲总是一幅施舍爱的样子,‘我为你好’时常挂在她的嘴上,‘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应该怎么怎么样’,这就是她束缚我的权力。
因为她牺牲了,我就必须听从她的,受她的控制,按照她的要求和意志生活。
她的抱怨、责骂,还有哀叹、流泪、哭泣,这些都折磨人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