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水沟子西侧的一座军营里,士兵们结束了给孤寡老人做饭,给人手不足的村民们耕地,给羊皮作坊送羊羔,给寡妇挑水等一系列任务,终于闲下来吃晚饭。
士兵们说说笑笑,灰虫子端着一盘用香料煮熟的羊肉,来到了营房门口,营房门口的拴马柱正绑着一个犯了错误的年轻士兵。
“饿了吗,想吃吗”灰虫子晃了晃手里的羊肉,飘香的味道猛地散发了出来。
“想想想”安德鲁口水流了一地,下午他做了许多废体力的工作,正饿得要命。
“你还有脸吃饭?大王给了你们这么好的待遇,是让你去寡妇家挑水的时候,跟人家上床吗”
安德鲁所在的小队上午去给村里养猪的村民们打猪草,下午去给不方便的人家挑水,安德鲁正巧被分给自己相好的家里。
他手脚麻利的把三大水缸都灌满了水,利用剩下的时间和自己的相好的寡妇温存一番,两人十多天没见过面,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岂料在最紧要的关头军士来检查工作,安德鲁惊慌失措之下拔出来,哆哆嗦嗦全部发射在军士的脸上。
安德鲁就很不服气:“我水都挑完了,还不让我干点别的事情吗,我和她是...纯洁的情人关系”
军士洗了三次澡,又洗了十几次脸,把一个礼拜才发一块的羊油肥皂用的精光,那股味道仍然挥之不去。
军士被整整恶心了一下午,仍是不解气,走上来又踹了他一脚,对灰虫子委屈道:“长官,鞭子来一套好吗,秋梨膏”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哥是谁嘛”安德鲁拽着鼻子:“我哥哥可是大王,你再欺负我我就去告状”
军士捧腹大笑:“你要是大王的弟弟,那我就是大王的...”他一个急刹车把‘爹’字咽了回去:“我就是大王的哥哥”
法比奥把安德鲁交给灰虫子后,特意交代了不要说出他的身份,而安德鲁每次一急眼说自己是大王的弟弟,就要挨一鞭子。
在他挨了十多次鞭子后,才稍微收敛了一些,这次情急之下再次说了出来,自然是又挨了打。
灰虫子在他面前吃完最后一口羊肉,面带微笑的喝下最后一口汤砸了砸嘴:“你们是情侣?那你会娶她吗”
“怎么可能”安德鲁跳了起来:“她那么大岁数,我怎么可能娶她呢”
“那就是姘头喽,你今晚就老老实实绑在这里吧”灰虫子说完就和军士离开了,军士临走还吐了口吐沫。
普天之下,如此孤单,安德鲁身边就剩下的一老马和他作伴。
“还好有你,果然人心不古啊,还是畜生暖人心”
然而他唯一的朋友没多久就被一个年轻的士兵牵去马厩了,安德鲁喊住了小兵:“汤姆,咱们可是好朋友,绳子太紧给我松松啊”
他打定主意了,只要绳子一松,自己就立刻逃跑,去哪儿都无所谓,反正不要再在这里受苦了。
小兵白了他一眼:“我可去你娘的吧,我们在挑水,你在搞娘们,真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