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两人又陷入了沉默,长久的沉默,顾北月实在受不了这份沉默,长出一口气故作轻松说到:“放心吧,我好歹也是京城有名的神医,小小情蛊而已,待我回去研究一番,定能想出解法,你还是好好想想恢复记忆以后怎么给我赔罪吧,居然趁我不在勾搭我大哥,哼......“
说完就一脸傲娇的走了,留下北唐墨染一个人楞在原地,不知所措!顾北月去了穆羽扬的院子,穆羽扬正在梧桐树下发呆,他站的是顾北月回来那天北唐墨染站的位置,顾北月心下了然,上前去开门见山的问到:“你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这种心思的?”
穆羽扬转头看了一眼顾北月,又转过去继续望着梧桐树的叶子,眼神空洞,语调寂寥:“清儿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可能在你之前,也可能在你之后,呵,谁能说得准呢?他是北唐墨染啊,那样芝兰玉树的一个人,谁不心动呢?你要怪我也无可厚非,我明明有机会告诉他你的存在,也明明可以拒绝他的靠近,但是出于私心,我没有告诉他,做了一段时间的梦,现在也该醒了!”
听着穆羽扬平静中带着哀伤的话语,顾北月竟也生不出责怪他的心来,他何尝不明白这种爱而不得的心情呢!只是他过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询问关于北唐墨染中蛊一事的,他把北唐墨染中蛊的事告诉了穆羽扬,穆羽扬也是惊得不行,顾北月问到:“他一向有洁癖,一般人进不了他的身,这情蛊却是必须近身才能下的,你可有什么头绪?我本来怀疑是你,但是他一口否定了,说不可能是你,你想想,这段日子以来可有什么异常!”
穆羽扬:“你倒是看得起我,我穆羽扬还不至于龌龊至此!你走的那天,他在郊外站到天黑才回来,自此以后,每天魂不守舍,也不见人,那感觉仿佛你再也不回来了似的,每天都非常消沉,后来终于病倒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把他带回来了,方便照顾他,.......”
听到这里顾北月心都揪成了一团,当时走的匆忙,确实好多话没有来得及说,没有想到一向看不出情绪的北唐墨染这么没有安全感,是自己忽略了他的感受,看来该赔罪的是他才对,顾北月心中懊悔着,听穆羽扬继续道:“我请了很多大夫,御医也来过,但是他就是不醒,对了,他生病的时候我堂妹穆芷兰经常过来看他,我知道她爱慕他,所以也没拦着,但是我堂妹也并未近身啊,都是在一旁远远的看着而已,期间小公主来过一次,匆匆忙忙又走了,你说会不会是她?”穆羽扬回忆了一遍这段日子见过北唐墨染的人,抓住了一点头绪!
顾北月摸着下巴点点头:“正好今晚我要去皇宫复命,找个机会去见一见小公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