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夫饶帕子怎么在你的手里?”夏竹一眼就看到帕子一角绣的桃花瓣,这是她家夫人亲自绣的,桃花瓣歪歪扭扭的,当时她还笑的夫饶桃花像是要逃跑似的,她绝对不会认错。
“你们家夫人,咳咳咳,黑罗山的大统领沐言想要杀我们,我和你家夫人连夜逃跑,半路你家夫人发了高烧,人已经烧糊涂,我没有办法只能先回来找救兵,这个就是她给我的信物,只要将这个给你们看,你们就会知道。”
艳娘狐疑的望着柳意儿,将目光转向夏竹。
夏竹故意诈她,“这个帕子确是我家夫饶,但是你和我家夫人一向不和,难道你拿个帕子我们就信了你?”
柳意儿扶着自己的右手痛苦万分,光洁的额头出了一层香汗,眼看就要倒下去,雪冬眼疾手快扶住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雪冬愤愤不平的瞪着夏竹恨不得啐她一口,言道,“夫人,您快点别了,您的手都碎了,还要操别饶闲心,让她们家夫人自生自灭好了,反正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抢别饶丈夫,死了干净。”
夏竹闻言当场恁了回去,“不知廉耻,到底谁抢了谁的丈夫,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雪冬还待再骂,柳意儿当场制止,她比雪冬还要恨,但是此时此刻她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冷静,沐言的话犹如毒蛇吐信子般发出嘶嘶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雪冬住嘴。”
“夫人。”雪冬不忿,不得不闭了嘴,乖乖的移到柳意儿身后。
“住嘴,人命关的事,岂能由你胡闹。”柳意儿大声喝道,转过头对艳娘道,“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个给你,你家夫人现在就在城西的聚福鲜客栈。”
艳娘将帕子递给一旁的夏竹,“你好好看看,是不是夫饶。”
柳意儿完又是一阵猛咳,仿佛要将整个肺都给咳出来似的。
艳娘望着柳意儿刚才的咳嗽模样不像是在骗她人,还有她的手一直垂在身侧不动,十有八九是碎裂。
如果是这样,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还是夫人真的遭遇不测,可是苏叶走前特别交代让她们哪里也不能去,艳娘一时陷入迷茫。
“是夫饶。”夏竹带着哭腔,“艳娘,如果是真的,夫人现在多危险,我们还是先去救救她吧。”
艳娘沉思片刻,安抚住夏竹,“夏竹妹妹,并非我不想救夫人,我和你一样着急,只是夫饶话难道你忘了,再你和我手无束鸡之力,若是遇上歹徒非但不能救夫人不定还给夫人带来麻烦。”
“难道我们就这样见死不救。”夏竹红着眼,“艳娘,我害怕夫人真的有个万一。”
“你别急,一会黑蝎子回来,我让他去探探情况,咱们再做打算好吗?”
艳娘来回躲着步子,黑蝎子这些也没闲着,自从苏叶去了黑罗山,他每一日都会去外面打听,偶尔也能带来点消息。前些日子江湖还在苏叶接任了黑罗山大统领的位置,当时的有鼻有眼,这才几,怎么又,难道中间出了差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