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滑梯没玩过。
班主任说:“你不回家吗?你家长会来接你吗?”
娃娃卿点头,说:“会的,我妈妈会来接我的。”家长是爷爷吗?
老师一脸担忧地问:“你有你妈妈的电话吗?”
“……”电话?
老师陪娃卿一起等。
长腿黑男孩同情地看了看,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的眼大概就是这样深情吧,如果没有这在孩孑中较高身材,这样的脸,她还会尊敬我么?世人还怎样评论我呢?
天快黑了。
这时侯,那个四年级男生送了把伞。
无言。
妈妈来。
穿着个雨衣,滴湿了头发,黑暗和橙色的灯光挡住较年轻的脸,笑起来会有笑纹,有点矮。
女孩忽然想起班花,是朵高岭之花,不可扰乱亵渎。
老师放心地走了。
坐在单车后,听妈妈唠嗑,撑着把伞,这大概就是幸福吧?
娃娃卿看着大黄狗跑到楼梯上,甩着尾巴,习惯害怕。
假装不理大黄狗,还是从箱子里出来捡我们瓜子的小奶狗可爱。
但嫌弃地想:你几时生小奶狗,就有一窝狗狗了,可旺旺会不会护犊吧?
旺旺蹦下楼梯出去了。
女孩在北边幼儿园,好像没有在以前幼儿园玩秋千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