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威尔森的办公室内。
林凡坐在办工作前,屋外警员们还在忙碌着,案件还没有解决,嫌疑人之一死在了审讯室,他们还不能回家休息。
“尸体体内器官呈腐烂状,目前已知无任何药品能造成这样的损伤。”
林凡手指刮过办公桌上记事本上的文字,喃喃自语。
作为一个自学过心理学、行为学、医学和解刨学等知识的人,他认为一切事情都在掌控之中。而一切也都是这么进行的,解刨尸体,发现问题,找出凶手。
虽然有一些事情出乎预料,但是破案都是这样,线索总是被层层揭开,不可能一开始就发现所有的问题。而从佛吉尔进入审讯室那一刻,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出卖他,古代的警局也不像现代那样讲究证据,林凡自己知道他是凶手就可以。一切也很顺利,发现他有同伙,他也放弃了心理防线,准备交代,可是...
“怎么突然就死了?”
林凡突然猛地敲了一下桌子,巨大的敲击声震得门口站着的维扎里心下一惊。
“魔法吗?”
沉默了一会儿,林凡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那种存在做的,自己就应该和佛吉尔一起死了,现在不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这个世界的毒药吗。”
林凡认定想法,渐渐平静下来,稳定住情绪,开始重新整理案件经过。
“有一个同伙,资料显示,佛吉尔出狱后不再当医生,根据观察他的手部一直在轻微震颤,不是情绪紧张,而是一种病理性的震颤,这种震颤导致他不能做医生,只能当一个车夫,所以他不可能进行精密的剥皮手术。而且佛吉尔没有负责毒杀受害人,只负责抛尸...那么他的同伙是医生,而且对女性就严重怨恨心理。”
“被害人上车之后,车没有按照她们的预期行驶,但她们没有呼救,证明...”
“维扎里!”
“长官!有什么事情?”
林凡话音刚落,维扎里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林凡抬头看了眼,维扎里忙碌了一天,几乎没有坐下来休息过,一直在四处跑,神色十分疲倦,不过还强打着眼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的精神一点。他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从小在父母保护下生活,虽然也受过一些伤,但总体还是比较养尊处优的生活,哪里像这么劳累过。
疲倦涌上心头,他咬了咬舌尖,强打着精神说道。
“你去问一下受害者的家属,问她们有没有在共同在某个医生处进行手术。”
“是的。”
维扎里没有问为什么,他知道前辈要他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林凡揉了揉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发现维扎里还站在门口,疑惑地问道。
“前辈,注意休息。”
维扎里神色十分认真,林凡听到点了点头。
“我会的,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维扎里说完,走出门,留着林凡一个人空荡荡的。
没有开灯,林凡仰起脑袋,手指用力的按压太阳穴。
“太久没用脑袋了,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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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过来。”
昏昏沉沉之间,林凡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十分的温柔,又带着丝丝魅惑,像带着魔力一般,让人想要亲近。
林凡睁开眼睛,看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办公室,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