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徐问宁前脚刚走,那个徐问乐就看着云兰诡异一笑,接着就看见云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瓶。
云兰揭开那玉瓶的盖子,将玉瓶里头那个无色无味的液体倒在了徐问乐受赡臀部上。
因为受得杖责太厉害,徐问乐整个下半身都是麻痹无感的。那云兰将那液体倒在了她的伤口上,她竟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液体倒完,云兰转身跟着徐问宁一起走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点纰漏都没有流露出来。
翌日清晨。
徐问宁还没起床,就听见隔壁四房院子里嚷嚷着什么。
她掀开帘子,唤进来了云兰。
“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了?”徐问宁明知故问。
云兰忍着笑意,回道:“今儿个清晨,四夫人带着人去祠堂接四姑娘回房医治,谁知,开了祠堂的门,就看到四姑娘整个人瘫在地上,整个人身子都凉透了,也硬透了,探了鼻息才知道,四姑娘竟然死了。”
徐问宁竟然没有一点悲伤难过的感觉,也没有大仇得报的爽快感觉,反而她有些失落,失落的是,近二十年的姐妹之情,如今全化作了一道泡影。
“四婶娘去请仵作来验尸了没有?”徐问宁又问。
云兰道:“夫人尽管放心,云兰用的那药水,只会加快四姑娘的伤口腐烂溶血,并不会被人验出来有毒的。而且,四姑娘的伤势本来就重,就算是伤势过重而死,也是得过去的。”
“那就行,只是,四房这一边,没了个丢脸的闺女,这不还有一个外室生的私生子么?也不至于绝了后,只不过,”徐问宁面露一丝狠厉,“四婶娘失了自己的女儿,必然也是容不下那个外室生的那个私生子的。只能希望那个孩子,自求多福了。”
徐问乐死了。
外头的传言是因受不住族长责罚的三十杖,又在伤后未能及时医治,以至于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而死的。
四房夫人孙氏失了丈夫的宠爱与尊重,又没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接连不断的打击,让她有些疯魔了。
徐问乐一死,倒是孙家那边的人开心得不得了。孙家夫人还嘀咕:“还好那个贱人死了,要不然嫁到咱们家来,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孙家老爷冷哼一声,“得亏那个族长下了重刑,要不然那个女的嫁过来,肯定会祸害咱们的秋生。”
“看来,秋生的婚事还得再让人打听打听,找一个好姑娘,咱们也赶紧的撇清跟徐家四房的关系,别弄得咱们自己一身晦气!”
“的是,赶紧让人去徐家那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