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湛不比宋景好受太多,他双拳紧握,指甲扣在手心里以求用这一点痛感唤醒自己的几丝意志,却惹的全身一阵战栗。此时沈湛的后背也是一片汗水,早已将薄衫打湿。
面前的宋景头脑越来越沉重,在一阵阵微风的轻抚下缓缓倒在沈湛的肩上,一团软绵绵的脸蛋砸得面前人身子瞬时崩直。
宋景的气息逼近,两人呼吸相吸。体香混着晚春残留的梅花气息不由分说地被沈湛嗅起,又是一阵氤氲的春风,撩拨般扫过沈湛修长脖颈上的经络,他大着胆子将骨节突出却纤细修长的玉指滑进宋景蓬松丝滑的长发,他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她发间的珠钗便散落了一地。
受他触摸,她将将稳住的心火又燃起来,她忍得难受抓起沈湛的另一只手就往嘴里送,丹唇轻启贝齿扣在大拇指的肉里,宋景的嘴太小,只能咬的到这么多地方。
被她一咬,沈湛心里的弦彻底绷断了,加了干柴的烈火任谁来也扑不灭了。沈湛腾出双手,一把将宋景拦腰抱起,宋景则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一个吻了无痕迹的点在宋景额头,就像酒前开胃小菜,浅尝辄止。
沈湛施展了隐身术,一路抱着宋景回了顺王府,熙攘的人群在他们身边经过谁也看不见谁。
“世人都说身体的反应最诚实,你我这些年……”
“景儿,你醉了……”
离开时,树上灯盏里的纸条不经意间拍打在宋景额头上,纸条上写“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