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不知道怎么跌倒了地上,自己爬不起来,摔的粉嫩的俏脸上被粗糙的木地板刮擦破了皮,玩具也落在地上。男人急急的抱起闪电,花粥看儿子摔了个狗啃泥,狼狈的样子,小脸还挂了彩,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咯噔一下,心痛的比自己摔了还疼。真是吓的花容失色。她觉得很委屈和心疼,出于本能的母爱泛滥,自己都没意识到,就从男人怀里抱过闪电,细细的检查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摔伤,还好小家伙穿的衣服厚,身上骨头还算结实,除了脸裸露在外,擦到了,其他地方都是好的。花粥心揪了,气的要自扇耳光,被男人拦住了。她想起以前坐火车时看见女的带孩子挤硬座,小孩子脸上都是磕伤后结的疤子,就在心里暗暗觉得小家伙太惨了,还暗搓搓数落和鄙视那个母亲失职不会带孩子。其实每个小孩都会有磕磕碰碰,很正常。现在,看着小葡萄在自己的身边摔了挂了彩,瞬间觉得自己也不是个称职的妈妈嘛。更加觉得对不起小家伙,她眼角不知怎么划出了泪水,拿了干净的毛巾,沾了温水轻轻擦洗着孩子脸上的擦伤。小家伙哭的简直惨不忍闻,撕心裂肺。她小心给小家伙贴上了儿童创可贴。这才如释重负,她想尽量在这恶劣落后的环境里给孩子最好的一切,准备的东西也是花了她三年的心思,包里关于小孩子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花粥觉得当妈真的不容易,孩子一摔,一哭,她的半颗心都快碎了。小家伙哭累了,伸手要男人抱。花粥才撒手,男人抱着闪电,花粥更觉心疼,对男人道: “你们每天打猎到的野鸡那么多,可以留下几只来圈养。另外你明天出去打猎时可以找找有没有野鸡蛋,我要拿它煮或者炖鸡蛋给闪电吃,这样能补身体。”“好的。” 男人看到扒在他胸口还在抽泣的闪电,他觉得这家伙是越养越娇气了。小雌性简直是太宠他了,把他养的太细了。部落的雌性也很爱他们的小崽子,却不会这样的娇养啊。“你们那里都是这样宠爱孩子吗?”男人冷不丁问道,“是的,怎么?”“你们那里的孩子很少吗?”“不,我们那里的人很多,是这里所有的部落组合成的一个部落。但每个家庭也就是每一对伴侣基本只有一个孩子。不过我们的部落很大,人口很多。”“那你们这样娇养崽崽,长大了怎么到丛林里捕猎,怎么生存下去。”
“我,我们部落都不打猎,崽子长大后也不用去丛林捕食。因为我们都种植庄稼,养殖猎物的。”花粥被问的解释不清,挠了挠脑袋,干脆不满的问道。“我就要这样爱我的独子。你有意见吗?”男人显然听没太懂,最后看花粥的脸垮下来,一副护崽的母鸡一样的架势。瞬间妥协了,不敢反驳。拍了拍闪电,用部落语言说着什么,小家伙似乎听懂了,还咿咿呀呀的。不对,有猫腻,这俩个人似乎在交流,当着她的面,看的花粥一阵嫉妒。她“悲痛“的发现并无可奈何地接受:小家伙恐怕已经开始学说话了,而且是这个男人的部落语言。
男人抱着闪电到了厨房,花粥跟在后面,拿了干净的儿童小碗盛了肉汤,吹凉,开始伺候小家伙吃东西。跟老妈子是的,小家伙似乎看她比之前的姑姑茨要好欺负,偏偏跟她做对,吃饭很不老实。花粥心里崩溃了,男人看不过去,鄙视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幽幽来了句,“看来你是一点也不会带孩子啊。”
闪电在男人手上受到的待遇就比较强硬和粗暴,但是小家伙偏偏就吃这一套,乖乖的,要多欢有多欢,摆明了知道爸爸个头高大,不好欺负,就专门挑软绵绵的她欺负。花粥装作生气的瞪了一眼小家伙,拍了闪电的小脑袋一下。小家伙一扭头,不理她了。苍了个天,从这么小就开始嫌弃老母亲,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这家伙长大了绝对是个比她还要牛逼的白眼狼。她还实在是没半点办法。
花粥吭哧吭哧的切下一块烤肉,恶狠狠的看着旁边极其和谐,喂食和吃食的父子俩,撕咬着手中的肉肉,心满意足地吃了烤肉喝着汤。她突然冷笑起来:这个男人也是不容易,碰上自己这么个对孩子毫无办法的软柿子,只能靠他坚定的立场和气势镇住小家伙了。
男人则在腹诽自己小时候很老实的,哪里有闪电这么淘气古怪,这个小性子绝对是随了小雌性。花粥一眼看透了男人的眼神,心虚的低下头,心知肚明自己小时候确实是这样的折腾自己家里的母亲大人来着。小家伙真是传承了她小时候的任性。等花粥吃饱了,男人才把闪电塞回到她的怀里,开始吃自己的晚餐。在丛林里紧张奔忙,打猎捕食了一天,又陪小雌性去部落外面走了一圈,体力消耗的挺多,肚子早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