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看到他们送你的黄金兔子啦,为什么没有我的??”
“嗯,嗯,芸儿属羊,我立刻叫白旭再铸只黄金羊给你。”
“我的羊必须要比你的兔子更高更威风。”
“绝对的,高十尺宽十尺,把屋顶捅破。”
“……这还差不多……”
惜芸终于有点满意了,脸上的泪珠儿也干了,无理取闹的感觉真的是很好啊,仿佛把心中的郁结都减消了许多。
她吸了吸鼻子,幽幽叹道:“李哥哥,你很有当昏君的潜质呢。”
“那是当然。娘子说东,我就往东,娘子说西,我就往西。娘子要月亮,我就上九天揽月,娘子要仙丹,我就去蓬莱求神,娘子要龙须的话”
“……你就到东海里去找??”
“我拔了我的胡须代替行不行?”
“不行!”
“朕既是真龙天子,胡须难道就不算龙须吗?”
“你的胡茬扎人,我不要。”
“怎么会扎人??来试试看。”
李景枫哈哈大笑,俯下身,捧着惜芸的脸乱蹭一气,他面容清俊,修饰得极其整洁,并没有留胡茬,蹭过来时,不仅不扎人,反而如温玉般的光滑舒服。
惜芸被他蹭得又羞又窘,脸都红了,挣扎着就想往外逃。
可是,她又怎么逃得过那双炙热而强健的手臂?
当两人紧紧相依偎时,所有的娇嗔,都化作了一声声的呓语和呢喃,惜芸几乎站立不住,伸手攀住李景枫的脖子,如幼猫般的蜷缩在他怀中。
“芸儿,”李景枫已欺身将她按在床上,一边咬着她的唇瓣,一边低低道:“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什么?”
“我不准你再撇下我,独自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