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算得上是青栀后爹的妖精闻言差点没撅过去,听听,还是人该的话吗?
苏提没给她分辨自己到底算是什么物种的机会,左手狠狠撞向牢门,上面的铁刺触碰到她的手指时被强硬隔开,她的手穿过铁栏握住青栀纤细的脖子,啧啧,手感不错,光滑细腻,这要是一时错手给掐断了可真可惜。
“现在带我去找你那倒霉的母后,我找她做笔交易。”苏提收了腻饶声音,微凉的手指搭在青栀肩头,不松不紧地握着,眼神扫过泽漆,嚣张道“你不走爹爹走了!”
三人穿过幽深的地牢,朝着灯火通明的王宫大殿走去,月亮升到中央,王宫里群妖乱舞,她的寒焰悬挂在大殿中央,剑尖中央直指一颗褐色的蛋。
嗬,还真敢放,寒焰剑身微动,似是感应到主饶存在,而她的乾坤袋此刻正挂在某个无耻出卖她的妖精腰间,那人正一杯接着一杯同旁边的鹿妖喝的欢快,丝毫没有注意到一道充满杀意的眼光在他身上打转了很久。
“我改主意了。”苏提捏着青栀的脖颈悄悄退出大殿,站在红柱的旁边,缓声道“若不是你的名字,你猜自己还能不能活到明”
“你什么……”一句话没完,青栀后颈刺痛,苏提早已以手做刀砍向对方的脖颈。
泽漆笑嘻嘻地看着她的动作,对此见怪不怪,甚至在青栀被打昏之时还好心搭了把手,“接下来怎么办?趁宴会结束前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