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您还记得我吗?啥也不说了,走,我请吃饭。”
“我村里备了好酒,老将军可愿一行啊。”……
被推搡到了一旁,古珏仍久久回不过神来,是震撼更是眼馋,他想拜个师,深知自小体虚,若能得到此人指点,由内到外相应提升提升,光芒万丈属于你,我只要余光也可以!
可惜老将军的背影消失无影踪了,古珏都未能挤上前去。
这时,戚副镇一个回身左搀弘仁右扶武忠,官职不提了,态度改变了,笑脸真诚了,语言简练了:
“还没说完呢,银子这块还有小的80两呢,不能再多了,上头有意见的。”
临村各村长着手准备撤离了,活到这把岁数,就在刚刚差点儿整劈叉了。
…………
入夜,顾鹤宁打着饱嗝剔着牙,回镇一个月有余了,看今天的情形排场没铺起来呀,忙碌了一天,到头来还是吃自己的。
人一清闲容易懒散,刚吃饱就开始想着明天吃什么好。
拐过三道弯习惯使然拐进书房门口,蓦然回首“习惯使然”这词儿用得好,预示成功一步之遥了。
踏进书房内绝望撑额角:“我院子里一堆人都拦不住一个你吗?”
这张欠揍的脸,午夜梦回多少次了,每次的想法简单明了——掐掉、拍倒!
“毕竟有求于你,出现的太过高调,对你影响不好。”古智脸带笑,椅凳坐的牢,老相识了,他自认无需太过客套。
每次求只是说法,求的态度总是那么随意而自然,又有高人一等的傲慢,顾鹤宁就瞧不上这样的,相对而坐怒不可遏狠拍桌,“你赢了!”
三字一出口,气焰反降三个百分点:“古兄啊,你怎么就能瞧出来镇长会请我帮忙?”顾鹤宁把茶水倒,诚意请教。
古智端杯轻抿一口:“你多年没有回镇有所不知,镇上能叫出名号的反反复复也就那几个人,这里面你的名头最响,当初打的是才能出众被特许出镇进修,一个月前是学有所归,带出去有助颜面更有说服力。”
“所以在他们面前我仍停留在高阶探灵师的阶段?”
“有能奈的人从来不需要吹嘘!”
“我死的不冤,好歹得您一个夸呢。”顾鹤宁心口不一的说着,连笑都那么勉强,宁可相信古智有暗线,也不愿信古智想法超前。
就在一天前那个瑰丽的夜晚,这人突兀的闯入他的眼帘,吃了他家两碗饭,才开始坦言,说其小孙有危险,请他照拂一二,并预言镇长必请他出山。
他是严词拒绝的,不料古智却说猜错一点儿就赔他十两银,如今想来着了道了。
“对了,那个惨兮兮的娃娃就是你的小孙?”
哎哟哟,变了变了,态度端正了,面上严肃了,随时紧绷的弦松动了,终于命中了。
顾鹤宁正了正领口,拉了拉衣襟,好说好说险胜险胜:“去小和村的路上我听了几句,你家小孙的体质原本很特殊。”
一道冷眼投射,他没有在怕的,“无灵筑探不出属性不特殊吗?太特殊了!你怪不了别人,不能说其手法不行、见识不够,只能说有被蒙蔽的可能。”
顾鹤宁直伸手掌,突然将手勾成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