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为何要这般做呢?
好不容易解开了这个谜团,叶卿发现自己似乎又面临更大的疑团。
她头痛揉揉眉心,问:“陛下现在何处?”
楠竹道:“今日沐休,但陛下勤政爱民,这时候应该是在御书房。”
想起近日萧珏的异常,似乎也不像对原主毫无感情的样子,叶卿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可以问问他,便吩咐下去:“备轿,去御书房!”
*
暗无天日的地牢,墙壁上的火把映照出墙上的斑斑血迹,一排排刑具摆放得整齐,刑具上干涸发黑的血迹却叫人不寒而栗。
摆放刑具的墙壁对面,是一间还算整洁的牢房。
牢房里长须老者席地而坐,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没有掀开眼皮,却熟稔道一句:“老夫说过,那东西不在老夫手上。”
老者衣衫干净,面容也整洁,看样子再这地牢里一直被优待,没吃什么苦头。
狱卒搬了一把太师椅放到牢房外,黑衣绣着暗金龙纹的男子坐到了太师椅上,不多时,便有狱卒恭敬奉上了茶水。
年轻的帝王容貌绮丽,只是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摄人的冷意。
“太师多虑了,朕今日可不是来问太师的,只是观刑罢了。”他嘴角微勾,慢条斯理开口,一双眼却似淬了冰一般。
接触到那个眼神,苏太师骨子里还是有些震慑。他知道眼前这帝王可不是什么善茬儿,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审犯人就从来没有他撬不开的嘴,苏太医印象最深的便是,他凌迟人,不是用刀子,而是用铁链,滚过开水之后,一层一层把人身上的肉刮下来。
他用茶盖刮了一下杯中茶水。
苏太师莫名觉得他轻轻刮茶盖的动作,像极了用铁链挂犯人血肉,避开眼不敢再看。
狱卒从靠里间的牢房里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那人手脚都用贴考锁住,铁索拖曳在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那人原本已气若游丝,看到萧珏的刹那,还是破口大骂:“狗皇帝,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