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跟柯恩说:“是不是觉得穿这种代表阶级的训练服很傻逼?”
柯恩沉默,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些穿着粉色训练服的练习生。
好吧,想起了浴室里粉色的草莓味牙膏。
“要不回去我把我的粉色训练服跟你灰色的换换?”
柯恩的眼睛瞪大,猛地甩过头,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沈优见他实在不理自己,只好又在人群里搜寻目标。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陈嘉茗。他穿着蓝色的训练服,看来这人是个B!
对比旁边正在努力练舞的练习生,他悠哉游哉地坐在地板上,其独特的坐姿让他不时受到旁人侧目的眼光,此刻,他正由有兴味地拿着小镜子不停地在照啊照,不时还捂住嘴,小脸红红的。
沈优看到后,也不禁在心中感叹:好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儿,朕可要过去瞧一瞧。
沈优从他的背后走过去,蹲下来与镜子里的陈嘉茗对视。
“你在干什么!”
陈嘉茗被耳边的声音吓到,抖了一下,手中的镜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沈优把它捡起来若有所思地在原来陈嘉茗举起的位置照了照。
陈嘉茗似乎被他的意图惊了一呆。
“我在看帅哥啊没看过吗?”慌忙之中,他一把夺过沈优手中的镜子,翻了个白眼怒道。
??沈优又一头雾水了。
欸,不是,请问你是帅哥吗?啊,重点不是这个,问题是你这样拿镜子也不是照的自己吧。
“可是镜子里不是只能看到帅哥的下半身吗?”他诚实地发问。眼中带着鄙视:这货居然还是个盯裆猫!
陈嘉茗:“……”
“你管我!“
“别问了!”
“你好烦!”
陈嘉茗尴尬地几乎要原地爆炸了,但既然已被发现,他就破罐子破摔地又拿起了小镜子到处照照。
沈优也作为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宝宝也蹲在他旁边跟着他一起看,然后他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个顶胯的动作辣了一眼。
扑通一声那是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他受不了地戳了戳陈嘉茗歪向两边的并拢的腿。
“我有一个新问题。”
陈嘉茗看也没看他一眼,视线里全然被一排排帅哥所占据。但还是点了下头,“你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坐着?”
沈优模仿了一下他的坐姿,两腿并拢,坐在向两边岔开的小腿上。这个动作还真的有些魔性,他觉得有种很特别的说不出来的酸爽从尾椎骨上冒上来,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腰杆都似乎挺拔了起来,挺着那对根本不存在的大/胸。
他侧首看了看练习室里的镜子,镜子里将他此时的坐姿完全照了出来,惊了一呆,真是新世界的大门,他感觉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泰国做了变性,整个人都升华了。
陈嘉茗瞟了一眼看他,深呼吸,一个傲娇的:“哼!”
陈嘉茗决定不与傻逼论长短。尽管还是别别扭扭地换了坐姿,大腿还是并拢,但是分开的小腿也合上了,歪向一边坐着,尽管还是娘娘的,但已经不会让人觉得娘炮的突出了。
沈优恢复了蹲着的姿势,还是两腿大开地蹲着,好奇宝宝地又一次大胆发问。
“你为什么不看那个大镜子,要看这个小镜子?”真的憋不住了,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练习室那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不看,要盯着这个小镜子看呢?
难道陈嘉茗不怕也有人像他一样睿智地发现他用小镜子照帅哥的下半身看,然后被别人认为是变态吗??!
“你这么多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我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趴在镜子前面偷看人家吗?那不是花痴吗?”
沈优迷惑了?花痴?这一疑问让他惊得花容失色,原来他竟然不是因为自己dd小羡慕嫉妒别人dd大才叮当的啊??!
陈嘉茗何止变态,简直就是个变态色/魔!
沈优心理咯噔一下,菊花一紧,下半身一凉,自觉退出陈色/魔的三米范围内。
现实就是这么令人自闭,他来这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竟然还是个变态色/魔。
他终于想起自己的工作和使命了,他决定蹲在练习室的大镜子前看别的练习生练舞。
继承太子爷的剧本,背负A班的使命,他还要学会这支舞!
为此,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别的练习生跳舞,期间多次抓耳挠腮,身为资本练习生,怎么就没人给他开小灶呢,这剧本难度太高,我接不住啊。
这舞到底是怎么扭的,跳舞就跳舞,为啥还要不停抛媚眼飞吻呢,表情这么多真的不会脸抽筋吗?还有这左手左脚,这不同手同脚了吗?想不通。
他甚至还在人群中看到柯恩在后排认真的跳舞,大感意外,毕竟身为能住二人间的练习生,沈优很难不想到这位也是资本练习生,走后门进来的。看他动作虽然是动作,但看起来颇有些僵硬,沈优还给他想了个理由,个子太高天生就显得笨重,这不怪他。
就在他忍不住又抓耳挠腮的时候,音乐停了,有个人咧着大大的笑脸在他旁边坐下,大白牙在明亮的灯光下布灵闪耀的大概率是做了烤瓷牙。
他拍了拍沈优的肩膀。
“兄弟,看了这么久,是在犯花痴呢?”
沈优:!
犯花痴你个烤瓷牙!
我现在单方面决定将烤瓷牙拉入我这辈子不会做的项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