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大夫,如何?”
谢嵇疼得额头都沁出汗来了。这边的孙老大夫抬起他的腿左看右看之后,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死不了……”
到这,他可能想起面前这位少年郎曾跟他过自己是个读书人,若是身有残疾怕是于科举有碍,他便又补了句,“放心,瘸不了……”
着,他便极为嫌弃地叹了一声,就认命地回到屋子的里间,再次给他配起伤腿的药来。
也不知为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娆娆隐隐约约间好似听到了这么几句话
“谢先生,驴车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你让我准备的东西我也全都在车上绑好了。”
“多谢。”
“你的腿还没好,你娘子也没有苏醒,怎么这么着急走啊?”
“就是就是,谢先生,听这附近的山上还有一头大虫,你就与你娘子两人上路,若是不心……”
“呸呸呸,春桃娘你个乌鸦嘴胡袄些什么呢?”
“哎哟,你瞧我这张嘴,谢先生与谢夫人必定吉人相,平平安安,平平安安……”
“多谢各位的关心,只是在下与娘子早已出来多时,为免家中长辈牵挂,所以还是早日归家的好,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