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到让她恶心,觉得自己眼瞎。
陆延修沉了脸。
不等他说什么,陆听晚抱起床上自己的枕头和粉色薄被,随即跳下了床:“我告诉你,娱乐圈我进定了,你要是敢故意给我使绊子,我就跟人私奔。”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你个脏东西,多换几个女朋友,得病去吧你!”
“陆听晚!”陆延修双眼冒火,气到表情都失控了。
不理会气歪了脸的陆延修,陆听晚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扭头就出了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里。
“死渣男,我陆听晚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么一条臭酸菜鱼。”陆听晚将怀里的被子一把扔到床上,心里说不出的梗塞,难受到无法坐立。
转身从衣帽间拉出一个糖果色行李箱,然后推到了门外走廊上。
“嘭”地一声狠狠甩上房门,整个二楼都仿佛震了震。
陆延修从自己房里出来的时候,一眼看到了走廊上的行李箱,气得狠狠磨了磨牙。
从小到大,就会这招。
用得还越来越得心应手。
以前离家出走就算了,现在居然连跟人私奔的话都说得出来。
真是从小就叛逆不服管。
陆延修真觉得自己能无病无痛活到这个年纪TM简直就是个奇迹。
房间里,陆听晚把陆延修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连根头发丝都问候了遍
却是越想越气,心烦得不行。
最后直接把自己气睡了过去,这才算消停了下来。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陆听晚被阵手机铃声叫醒了过来。
摸过手机,眼睛都没睁开,指尖凭着感觉往上一滑就接通了电话,迷迷糊糊开口:
“喂……?”
“……晚晚。”手机里,传来苏梨嘶哑,有气无力的声音。
陆听晚顿时清醒了,睁开眼,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梨咂?”
“嗯……”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陆听晚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自己居然一觉睡了这么久。
离她上午十点打电话给苏梨到现在已经过去六个多小时了。
她才给她回电。
忙什么忙这么久?
“没……我没事。”苏梨眼皮打架,强撑着累到汹涌的困意,应道。
“你这还叫没事?没事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你是不是感冒了?严不严重啊?”陆听晚一边问着,着急地下了床,开门往外走去。
似乎是听到了陆听晚开门的声音,苏梨知道她要来找她,顿时精神了几分。
她忙开口道:“我真的没事,我就是……在忙,然后有些累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说谎了,还是因为陆听晚那一句“嗓子哑”,苏梨本就绯红的小脸更是有些发烫了。
箍在她腰间的手臂跟着收紧了几分,身后的男人似在不悦她跟人打电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后。
苏梨绷紧了滚烫泛红的身子,呼吸也慢慢放轻屏住了,无力拿着手机的手却有些冰凉。
“你忙什么?你不会又在外面找了什么兼职吧?”陆听晚有些生气地问。
“没有没有,我就是……”
“你老实跟我说,你吞吞吐吐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陆听晚一听就知道苏梨没有老实交代。
都赖陆延修那个大鞭炮,气得她都忘了给梨咂打电话。